“是,長官。”少校在一旁回答道。
“呼。”尚文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齊國的事情了。
“這樣不正好嗎?”墨麗這個時候走過來說道。
“你們秦國這樣不就可以輕鬆的拿下齊國了。你們開會,是不是組織什麼聯軍,盟軍一塊朝齊國動手啊。”墨麗這個時候說道。
“不。不是。他們要解決的是齊國的問題,不是攻打齊國。如果要開戰的話,整個六國都不是秦國的對手。但問題是,秦國統一之後的問題會更大,而那個時候,秦國因為沒有製衡,而失去了發展的平衡。”尚文說道。
“你了解秦王嗎?”尚文這個時候突然問到這個問題。
“為什麼你問這個問題?”墨麗這個時候奇怪的問道。
“因為秦王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根結所在。我知道你不是太了解他,但是我知道。我覺得,有一些了解秦王。”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秦王這個人,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總之,這個人,很自卑,從他沉默的性格就能看出這一點。而且,從來不表露出自己的軟弱的一麵,也就是,他在表麵上,沒有親情。”尚文說道。
“這樣的做法,是不正常,失衡的。”尚文接著說道。
“自卑,能夠讓秦王靜心的處理一些事情,而且做的很好。但是,一旦一些東西成功之後。他的自卑就會漸漸的膨脹起來,膨脹到超過自信的範圍,成為一種自大,他認為自己什麼事情都能做到。那樣的話,這種失衡,就會變成另外一種失衡。”尚文說道。
“我不希望秦王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隻是希望,他能保持這樣的自卑平衡感。就目前來說,一切都很好。”尚文接著說道。
“什麼意思?”墨麗這個時候很奇怪的問道尚文。
“意思是說,秦王這個人,心理有問題,他現在還能保持平衡感,但是,統一全國,或者是說,沒有一些東西能夠製衡他的話,他就會心理失衡,就目前秦國的政治體製來看,這樣的體製,隻利於秦王,而不利於我,更多的天下的民眾。”尚文說道。
“誰也不知道,在征服整個天下之後。秦王會做什麼?”尚文說道。
“帝王之心難以猜測。他們會盡最可能的幹自己的大事。他們是明智之君,但是,在未來的發展當中,他們的自信過度的膨脹,影響了以後的發展。這就是,我不願意讓秦王早點統一的原因。不僅僅是不希望武力統一,還不希望,他失去平衡。”尚文說道。
“他的決策太重要了。而且影響力很大。稍微有些失衡,就是災難性的後果。”尚文說道。
“隻有平衡。很多製約因素存在,才能讓他保持理智,一個高層應該有的理智。”尚文說道。
“看來,你對秦王很了解。”墨麗這個時候說道。
“恩。”尚文說道。
“這是一個極為複雜的人,知道嗎?”尚文說道。
“樂觀開朗的人。能夠帶來積極向上的意義。但是,秦王這個人,是一個沉默者,沉默就意味著把自己的心扉全部關起來。”尚文說道。
“就因為他們自己把自己關起來,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尚文揮舞手臂說道。
“我有時候,也在琢磨秦王這個人。”尚文說道。
“但是,你很少能夠從言行上判斷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就是因為對方太沉默了。”尚文說道。
“沉默到,你什麼都不知道。”尚文說道。
“恩。”墨麗這個時候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墨麗這個時候點點頭。
“看來,你想了很多的事情。”墨麗讚揚道。
“恩。我自己在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尚文說道。
“我希望,這個國家能夠和平的統一,而不是戰爭,這樣的戰爭進行的太殘酷了。”尚文說道。
“我不希望他們這樣下去。”尚文接著說道。
“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利。”尚文接著說道。
“知道嗎?”尚文看著墨麗說道。
“有的時候,我感覺好像是一個人在戰鬥。一個人孤獨的在戰鬥。麵對的情況,超過了我的預期,很多時候,我不得不一個人麵對發生的情況。這些情況讓我感到非常的無力。”尚文接著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尚文說道。
“所以,我希望有人能夠站到我這邊來。我希望你們墨家能夠做出一些改變。順應這個時代的潮流。”尚文真誠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墨麗拒絕的說道。
“這些話,我希望你能跟我們的長老說。他會處理這件事情的。”墨麗這個時候說道。
“恩。好吧,有機會,我會說說看的。希望他能認真的思考這件事情。”尚文低頭說道。
南方的沿岸航道上,嚴重的海盜襲擊正在迅速的波及開來。
“瞄準。”一名海盜炮手大聲的喊道。
“放。”海盜炮手大聲的喊道。
“嘭。嘭。”兩門火炮並列的發射出耀眼的火藥光芒來。
“嘩啦啦。”“啊。”對麵的一艘商船上甲板一下子血肉橫飛。一名被實心炮彈轟擊掉上半身的這個時候飛了出去,海水上,全是血液,碎木屑。
“給我打,狠狠的打。”一名獨眼的船長揮舞手中的短劍,大聲的喊道。他是海盜船長,他的眼睛是在一次戰鬥過程當中,被對方的一發子彈擊中。當場打掉了眼睛。他疼的死去活來。流了很多的血。好在,他活過來了。掙紮了很多天之後。好不容易活過來,他的手下一度認為他們的船長會死掉的。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活著。
“放。”海盜船長的炮手大聲的喊道。
“轟轟。轟。”隆隆的炮聲不斷的傳來,飛舞的炮彈,彈片打在對方的商船上。而對方的商船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