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尚文靜靜的坐在屋子的東北角問道。而嬴玉則靜靜的坐在西北角。尚文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嬴玉。在看到嬴玉的那一刹那。尚文感覺猶如死過去一樣,全身冰涼。
尚文自己知道,他對不住嬴玉,他的內心十分的煎熬。他害怕遇見嬴玉。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法解釋什麼?
“恩。”贏玉隻是恩了一聲。然後並沒有說什麼。尚文知道,嬴玉心裏的結難以解開。
尚文和嬴玉兩個人從海岸來到這裏之後,兩個人做了大約一個時辰才開口說到。尚文內心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尚文見局麵能夠打開,便想再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他發現竟然說不出來。這是他想不到的情況。
“不要多說什麼了。我知道。”贏玉淡淡的說到。
“哦。”尚文抬頭看了贏玉。便哦了一聲。
“吱。”一聲門響。墨麗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野菜飯進來。
“你們還沒有吃東西,我做了一些吃的。”墨麗進來說到。她抬頭看了看尚文,尚文低著頭,看不到尚文的麵目表情,但覺得尚文感覺很矛盾。
贏玉沒有說什麼。隻是坐在那。墨麗見嬴玉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接話,變知趣的退出去了。
在墨麗退出去之後。兩個人又恢複到了冷漠的狀態。
“你。你瘦了。”尚文覺得這樣沉默下去不是一個辦法,便開口再次打破沉默。
“恩。”嬴玉恩了一聲。
“我一直在找你。”嬴玉這次開口接過話題。
“哦。”尚文有些驚訝。
“你跟我回去吧。秦國需要你。”嬴玉說到。
“恩。”尚文點點頭。尚文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目前隻能這樣了。要是他什麼都不做,那樣才叫奇怪了。
“我。”尚文還想說著什麼。但贏玉顯然沒有給尚文更多的機會。
“我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嬴玉說到。
“哦。”尚文點點頭。尚文感覺兩個人見麵之後有很大的隔閡,這種隔閡讓人感覺很壓抑。尚文說不出來的感覺。
東海洋麵上,一艘韓國快弩級戰船順著洋流正在飄蕩在海麵上。
“我們得盡快的搞清楚我們所處的位置。”船上一名三十多歲模樣的軍官說到。
“這幾天一直都是陰天,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到達什麼地方了。”一名年輕的見習軍官說到。
“白天沒有太陽,晚上連星星都看不見。這太難了。我們的航海日誌已經沒法記錄了。”見習軍官說到。
“呼。”三十多歲的軍官這個時候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不知道方位,情況真的不妙。航海日誌也發揮不了多少作用。”三十多歲軍官說到。
“這件事情我去報告船長。”三十多歲的軍官說到。
這艘戰船是韓國最近建造的一批最新式戰船,速度快,火炮精準是這艘戰船的特點,這艘船出海之後便被派到了南海執行護航,巡邏任務,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碰上了一艘海盜船,他們便追著打,但他們追上海盜船消滅對方之後,他們才發現,他們在海上已經飄蕩了很多天了。這幾天天氣一直陰沉沉的,不知道為什麼。
而遠海航行需要測量方位,這些都是秦國得到的技術,韓國人掌握了這樣的技術就可以展開大規模的遠洋航行。但海盜的出現卻很意外,因為一般海盜都是很難深入到遠洋之內航行,他們都是靠著海岸線航行,因為隻有海岸線有參考,而深海沒有任何的參考的地方,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方位在什麼地方,所以海盜一般都是盡可能的在近海待著,這次驅逐海盜非常的意外。
“目前的情況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在哪?我們已經追擊了一個很北的位置上去了。”大副在航海地圖上用比劃到。
“指北針也告訴我們,也在向北走。我們是不是調頭南下?”大副問道。
“有風嗎?”船長這個時候問道。
“有,但不穩定。有的地段幹脆無風。”大副說到。
“但我們的船一直向北走。”二副這個時候說到。
“哦。為什麼?”船長感到很意外便問道。
“洋流。”二副說到。
“洋流飄著我們向北走。”二副說到。
“我們不用揚帆也能快速的前進。”二副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