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正好。”尚文說到。
“五天。就五天之內。解決問題。”聽到鐵路部長的回答之後。尚文點點頭同意到。
“恩。這我就開始調換一下列車時刻表。”鐵路部長對尚文說到。
“恩。好的。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你去忙去吧。”尚文說到。
“好了,列車發車的時間已經訂好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確定發車的名單。要知道時間的早晚順序決定了銀行業務的好壞。也決定了他們的名次的排列。”尚文說到。
“的確是這樣,要是我的話,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謀取這樣的機會。”蒙毅對尚文說到。
“對。的確是這樣。”尚文說到。
“我們都能知道這點,那麼那些銀行家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謀取這樣的利益,因此,我們決定采取抽簽的方式,來進行。”尚文說到。
“不平均分配嗎?”蒙毅問道。
“不。我們根據他們上報的黃金數量,再根據火車運輸數量的平均數來進行分配。”尚文說到。
“恩。就這樣。”尚文說到。
“恩。隻要這樣一個方案了。或許還算公平一些。”蒙毅說到。
“具體的想法還要更加具體的商議出來。”尚文說到。
秦國的西域。北疆地區。
“長官。那些匈奴人了解了最新的情況。”一名秦軍上尉軍官這個時候走進來說到。
“我看看。”李信說到。
“他們已經到達了西部山脈的山口,他們的一支小分隊已經進入其中。現在具體的結果還不清楚。”上尉說到。
“恩。”李信點點頭。
“那裏有人把守嗎?”李信問道。
“不知道,匈奴人的大部隊或許已經進入其中了。他們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連續的作戰,但是,我們的情況就不行了。”上尉軍官說到。
“恩。”李信點點頭。
“西部山脈是我們能力所能到達的極限。”李信說到。
“如果他們越過去的話,必然需要這條通道維持他們的後勤補給。”李信說到。
“那麼,長官,我們要去占領嗎?”一旁的作戰處參謀問道。
“恩。山口是重要的通道,必須占領。”李信說道。
“隻是,我們的兵力,占領這麼大的區域,已經非常的吃力了。再分兵的話,一旦遭遇大規模的入侵。我們的情況就會十分的不妙。”作戰參謀擔心的說到。
“這點我明白。”李信說到。
“但是我們的兵力十分的缺乏,這是沒有的辦法,我們目前隻是沿著鐵路線展開,這樣的話,我們的後勤補給不會切斷。但是,那些進入未知區域的不對,他們的情況就不妙。我們必須在必要的情況下給予他們一定的支援。”李信說到。
“隻是這樣做的話,我們就要重新調整,我們的整個後方就會空虛下來,一旦突破我們的防線。後果。”作戰參謀擔心到。
“推進到山口一帶,然後呈縱深排開。”李信調整到。
“這樣配置的話,我們的兵力薄弱,而且,我們的兩翼,整個布置太過於狹窄,很容易遭到進攻。”作戰參謀擔心到。對於北疆。秦軍能夠了解的也隻有西部山脈,至於山脈到底有多少進出口。以及山脈背後的事情,他們一無所知。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軍就貿然的推進進行布置,這樣做的話,勢必會引起一連串的軍事錯誤。軍情不明就進行調整布置,這對秦軍來說,就有潛在的危險。
“難道我們就拱手把山口讓出去,讓敵人順著山口進來嗎?”李信問道。
“不。長官。”作戰參謀說到。
“所以,我們不能不管不顧。”李信說到。
“上報給上麵,把我們的情況告訴參謀部。就這樣。”李信決定到。
“是,長官。”作戰參謀答道。
秦國鹹陽。國防部。
“還是兵力不足的問題。”尉繚看過電報之後說到。
“長官,問題的關鍵不是這裏。”安全顧問說到。
“那麼,是什麼問題?”尉繚問道。
“長官或許不明白。”那名安全顧問說到。
“什麼事情?”尉繚問道。
“我們的一支從西蒙來的貿易公司的武裝力量已經從這個山口進入,如果秦軍不能在這個方向上,有軍事存在的話,那麼其他的貿易公司恐怕不會去做的。”安全顧問說到。
“也就說說,經濟意義遠遠大於軍事意義?”尉繚說到。
“是的。長官。”安全顧問說到。
國防部的意義在於平衡軍事和政治之間的衝突而存在,在這樣的情況下,國防部要平衡二者之間的關係顯然是一個難題。
“這可真是一個難題。”尉繚說道。
“是的,長官,問題就在於我們的情況是未知的,還需要大量的兵力進行防守。”安全顧問說到。
“給他們地雷。大量的地雷。所有防線上都加強地雷。”尉繚想了想說道。
“布置大量的地雷?”安全顧問說到。
“是的,當前隻有這個辦法了。”尉繚說到。
“軍費減少,財政也不可能給予軍費更多的幫助。”尉繚說到。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了。”尉繚說到。
作為第一任國防部長,他很清楚,當前的處境對秦國麵臨著什麼,盡管秦國可以在短時間內征集大量的軍事力量,但是這樣做的話,財政壓力太大。也是秦國極力避免的情況。而代替兵力的做法就是在武器上更加的先進。
秦國參謀部。
“尉繚的想法,太絕了。竟然用大量的地雷來代替我們兵力不足的情況。”王翦說到。
“這或許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地方。”王翦說到。
“恩。”楊端和恩了一聲。
“這或許是我們做的最好的地方。”王翦說到。
“以前,我們想要在武器上勝別人一籌,用武器替代更多的人,做夢都不敢想,隻能被動的增加兵力數量。現在,有了地雷,這就相當於秦國一下子多出了幾百萬的兵力。隻要願意,我們就可以不斷的生產。毫無擔心。”王翦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