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室銀行合作,固然能夠得到很大的利益,但是,我覺得,我父王不太可能同意這樣的方案。”嬴玉對蕭何說到。蕭何建議嬴玉和王室銀行展開合作,最起碼這次合作不成,也是一種試探,畢竟強強聯手,這在商業上也是經常出現的事情。因此蕭何建議和王室銀行展開合作。
“強強聯合在商業活動當中,非常的正常。”蕭何再次強調到。
“但我父王不會遵守商業規則,他的眼裏隻有政治,軍事規則,對於商業規則,反而沒有那麼多的了解。”嬴玉說到。
“對此,我們應該不抱任何希望的去做這件事情。”嬴玉接著說到。
“好吧。”蕭何點點頭。他知道,對於秦王的了解,公主肯定清楚。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們應該注意一下。”蕭何說到。
“什麼事情?”嬴玉問道。
“關於西域的市場開發的問題,丞相計劃采取商業合作的辦法,來管理整個西域,而王上那邊,想的說設立西域都護府,采用聯邦政府的辦法來進行。後來聽說,還是丞相的方案得到的采納,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還不清楚丞相那邊到底想要怎麼辦?”蕭何說到。
“但我認為,接下來的情況,持續不斷的開發西域將會成為一個重點。”蕭何說到。
“嗯。”嬴玉點點頭。
“我們想想辦法,多了解一些情況,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嬴玉說到。
“這件事情,不能著急,放一放。”嬴玉對於西域的事情,知道的也比較少,具體如何去做,誰也不清楚,因此再沒有清楚的情況下,放一放是最好的辦法。
馬紮上東北方向一百五十裏的地方,一支武裝後勤隊伍正在前進。
“呼呼。”一匹馬匹發出呼呼的聲音,然後就停在原地不再動彈。
“啪。”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秦國武裝隊員上前就是一鞭子。
“快走。快走。”那名武裝隊員暴力的驅使著馬匹。同行的另外一匹馬不斷的掙紮。
“快走。”那名隊員大聲的喊道。然後皮鞭不斷的抽打上去。
“住手。”就在那名隊員不斷的抽打馬匹的時候,一名匈奴人站出來大聲的喊道。
“不能打馬了。”那名匈奴人維護到。
“我打我的馬,又不是你的,起開。”說著秦國隊員就要推開對方。
“起開。”秦國隊員推不動對方,匈奴人牢固的站在原地,兩隻眼睛怒視著秦國人。
“你們不準傷害馬。”匈奴人對秦國隊員說到。在遊牧部落看來,馬匹和他們的生命一樣,秦國人這樣不珍惜自己的馬匹,在匈奴人看來是十分不可饒恕的情況。
“匈奴小子,你最好給我讓開。”說著秦國人掏出了自己的手槍瞄準對方。
“不準你這樣傷害馬匹。”說著其他的匈奴人紛紛過來,圍攏住秦國人,而其他秦國隊員這個時候走過來。
“散開,都散開。”這時候,一名年輕的秦國軍官走了過來,他是軍事觀察團的人,他的主要任務是查看商人的後勤能力。
“散開,快點。”年輕的秦國軍官快速的騎兵過來。但是匈奴人沒有離開,他們把兩匹馬保護起來。
“什麼事情?”年輕軍官下馬嗬斥道。他的軍銜是少尉。那名秦國隊員並沒有敬禮,畢竟他不是軍人,隻是雇傭兵。
“他們阻攔我趕馬車。”那名隊員說到。
“你們怎麼在這裏,離開這裏。”少尉軍官對匈奴人說到。
“他打馬,不對。”一名匈奴人對秦軍少尉說到。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秦軍少尉對匈奴人說到。匈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並沒有離開。
“你們最好都離開,否則我會處決你們的。”少尉軍官嚴厲的對匈奴人說到。
“我們隻是牽走馬,什麼也不會做的。”說著匈奴人就牽走了馬。
“該死,你們牽走了馬,我怎麼辦?”那名隊員大聲的喊道。
“夠了。讓這些匈奴人走吧。”秦軍少尉對那名隊員說到。
“這些匈奴人實在是太放肆了。”那名隊員不滿的對秦軍少尉說到。
“好了。我們自己也有錯,我們這一路上,殺了多少馬匹,這些馬匹都是繳獲的,但這些馬匹對這些匈奴人來說,卻是難得的好馬,他們絕對不會看著你這樣殺戮這樣的好馬。”秦軍少尉對那名隊員說到。
“可是,這些馬是我繳獲的,我靠著運送貨物來賺錢的,他們憑什麼拿走我的馬?”秦國隊員極為不滿的看著自己的馬匹就這樣被拉走了。秦軍少尉回頭看了看那名隊員,然後就離開了。這一路上,秦國商業武裝害死了不少的馬匹,牛羊,他們根本就不珍惜這些戰利品,秦國國內這樣的東西堆積多的很,價格也很便宜,這樣的東西在秦國賣不了多少錢,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把這些東西全部用來運送貨物,從秦國西域運送到前線去,貨物本身不值錢,但是價格卻很昂貴,因此很多戰利品的馬匹就這樣用在了運輸上。
大宛國的好馬多的很,馬背上的匈奴人,一下子認出了這些好馬,但秦國人卻用來運送貨物,這讓匈奴人感到很可惜,特別是當他們護衛這些貨物的時候,他們看到秦國人把那些累的不行的好馬槍殺掉,感到十分的心疼。因此才出現了這樣的局麵。
秦國武裝的後勤補給不能依賴於鐵路運輸,而且戰線拉鋸的遠,武裝隊對後勤補給有著極為的依賴,隻要能夠解決後勤補給問題,秦國人已經什麼也顧及不了。原本好馬,也被秦國人這樣隨便殺掉,這實在是很可惜。
“大宛人。大宛人的騎兵。”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巡視的騎兵大聲的發出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