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楚軍的進攻非常的薄弱。今天上午,楚軍一共發起了三次進攻,但進攻兵力最大的一次才兩個兵力,也沒有火炮支援,僅僅靠步兵,顯然是不可能的。”張悌對薛貴說到。
“我們從神槍手連隊那邊得到消息,楚軍大部隊被死死的釘在原地了。他們動彈不得,如果他們不管不顧的前進的話,傷亡還是很大。最起碼他們能夠離開這裏,但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這樣下去,他們隻能被動的挨打。而其他地方的楚軍,因為分散的防禦,他們無法聚集起來,三三兩兩的發動進攻,對我們的威脅並不是很大。”薛貴說到。
“嗯。長官說的沒錯,今天上午的進攻就是這樣,我們看見楚軍的進攻非常的微弱,我們隻要稍微開槍射擊,就能擊潰一次進攻,不過我們還是大量的放他們進入,集中一次火力射擊,他們就能徹底的崩潰。”張悌說到。
“嗯。不要浪費彈藥了。如果這樣的進攻多的話,我們還是經受不住對方進攻的。”薛貴說到。
“長官。我們的後勤補給還沒有來嗎?”張悌擔心的問道。
“對。還沒有來,原計劃,我們應該可以得到來自海上的後勤補給,最起碼彈藥的補給我們能夠充足,但是,現在看來。我們的意外還是太多了。”薛貴擔心的說到。畢竟後勤補給如果無法及時的送來的話,就會很影響他們的作戰效能。
“長官,實際上,我們也能多堅持一段時間,畢竟我們在即墨城內發現了楚軍的後勤補給倉庫,裏麵有大量的彈藥,其中火藥數量也非常的多,隻要我們充分的利用這一點,還是可以完成任務的。”張悌安慰到自己的長官。
“嗯。或許吧。”薛貴點點頭。
“實際上,我也是擔心。如果沒有後勤補給,特別是沒有後續部隊的話,楚軍就會迅速的南下,我們畢竟隻有三千人,沒有海上支援的話,對我們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薛貴擔心的說到。
“嗯。”張悌點點頭。
“長官。我認為,我們就是占領了即墨城,如果不能夠在戰場意外的地方獲勝,意義也不是很大。我們這次占領了即墨城,實際上是為海軍來的。海軍有了港口,還需要鐵路。這條鐵路歸誰所有,以及讓什麼人來做,這些都是一些問題。”張悌說到。
“我們的主要貿易競爭對象是齊國的濱海區,齊國的濱海區貿易增加了很多,聽說齊國人也在積極的修建鐵路直通濱海區,如果我們韓國能夠直接修建一條直接到達即墨城的鐵路的話,我想,我們就會超過濱海區。畢竟濱海區還沒有鐵路。這樣的話,即墨城才能在未來的發展當中掌握主動。”張悌建議到。
“嗯。我看你,這戰打完了你就可以退役了。”薛貴點頭直接對張悌說到。
“為什麼?”張悌驚訝的問道。
“我看你想的政務的事情挺多的,軍事上的事情你都不想了。既然這樣,你幹脆去從政吧。”薛貴對張悌說到。
“嗬嗬。”張悌抹著自己的腦袋笑到。而薛貴笑著拍拍張悌的肩膀。
“韓國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才,隻是解決起來問題很多,隻要你不怕問題,我想,問題應該可以會解決的。”薛貴對張悌說到。
“是,長官。”張悌笑著回答道。
韓國新鄭。楚國商會會館的大廳內。從秦國辭職的範增坐在大廳內吃著飯菜。秦國的飯菜簡單粗糙。盡管有了很多新的事物填入其中。但是範增還是吃不慣。秦國的飯菜肉食偏多,小麥做成的各種糕點以及麵食也較多。同時,中高層事物當中,對甜味的需求也加大,比如秦國的快速飲料當中,對甜味的需求就比較大,這也是秦國白糖需求量增加的主要原因。在秦國的影響下,西域也對白糖有了很大的需求。秦國的食物樣式雖然多,但大部分是比較簡單的類型,楚國的菜品樣式種類繁多,做起來也精致很多,這些都是秦國飯菜當中沒有的。範增從秦國辭職之後,決定去天下各地看看,他剛剛從關中坐火車來到了韓國新鄭,計劃對韓國進行遊覽一遍,秦國給予他的工資薪酬還是比較豐厚的,這樣一來他完全可以不用擔心費用方麵的事情。
範增對秦國食物感到厭惡,在秦國關中雖然可以找見楚國菜館,但是楚國的菜品已經出現了很大迎合秦國口味的改動了。比如楚國菜品做起來需要精致,精致必然要耗費很長的時間。但是秦國人生活節奏加快了很多,人們對於飯菜需要的是一種簡單,快速的風格,楚國的那種精致無法適應秦國,於是做了大量的簡化,這樣的簡化帶來的是口味的嚴重的減低,縮水十分的厲害。幾乎稱不上是楚國的美味。對於這樣簡化後的楚國飯菜,範增認為這稱不上是楚國的飯菜。現在範增來找的就是楚國原汁原味的飯菜味道來了。
“這不是範先生嗎?”就在範增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一名楚國商人拱手笑著對範增說到。
“哦。你是?”範增疑惑的看著對方。
“哦。我們隻是久仰範先生的大名。”那名商人笑著說到。
“隻是。”範增警覺的看著對方。
“哦。忘了介紹了。在下是楚國商人黃品。”黃品介紹到。
“哦。”範增隻是點頭。
“隻是,在下不認識。”範增看著對方說到。對於這樣的人,範增認為沒有多少交道。直接拒絕可以了。
“哦,在下卻認得先生是秦國的國務卿。”黃品說到。
“哦。老朽現在已經不是秦國的國務卿了。現在已經辭職不幹了。”範增搖頭說到。
“這。”黃品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隻是,黃先生打擾我用餐了。”範增這時候毫不客氣的說到。對於這樣的人,範增實在是不想認識,畢竟範增對秦國的國務卿的事情並不願意多說什麼,秦國人不願意用他的才能,他自然也不願意做自己的國務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