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圍觀的山地人興奮的大聲的喊道。很多人揮舞有力的手臂大聲的喊道。不遠處的西域人他們一群一群的站著,很多人表示出憤怒的眼神。
“哈哈,打死他。打死他。”一名山地二等兵一腳踹在被打在地上的西域士兵,西域士兵的胸口中招,一口血吐了出來。
“啊。”西域士兵嘔吐到。但打他的山地士兵卻一點放手的機會都不給對方。
“幹的漂亮老牛。做的不錯,不錯。”很多山地人興奮的大聲的喊道。看到西域士兵被打的吐血,這極大的刺激了他們的血腥,他們看起來覺得這一切都是那樣的有趣。也難怪,他們來到這裏原本是來打仗的,結果,他們來到這裏,命令告訴他們對麵的吐火羅人不打了。這讓很多士兵感到非常的失望,他們認為這一次他們又距離發財的機會遠了很多,因為沒有戰利品,他們隻能靠僅有的軍餉過日子,而軍營內的生活是枯燥的,很多士兵需要女人,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來發泄,但他們沒有,如果打仗的時候他們可以搞到女人,對方的營地內這樣的東西多的很,但現在他們沒有。他們隻好對自己人動手了。因為他們的脾氣極為的火爆。
“該死的,你們要把他打死了。”就在這時候,對麵的一名西域下士大聲的喊道。他看起來十分的憤怒。
“哈哈。終於有人出聲了。我還以為你們是叢林當中的兔子,連咬人都不敢。”一名山地二等兵興奮的大聲的 喊道。他的上身肌肉依然的發達,盡管天氣很冷,軍官給他們配發了軍大衣,但他卻光著膀子。剛剛打人,他下手是最重的,地上的那名西域士兵已經是鼻青臉腫了。看起來情況很不好。
“哈哈哈。”其他山地士兵非常高興的笑起來,在他們看來這些西域人就是綿羊,任由他們處理。
“該死的。住手,我的軍銜比你高,你應該稱呼我為長官。”那名西域下士大聲的吼道。
“哈哈,去他娘的下士,你這個下士也配,你殺過幾個人,估計你連羊羔都沒有殺過。”二等兵譏笑道。
“哈哈哈哈。不是沒殺過羊,而是他們連兔子都沒有殺過,他們根本就不是兵。是奴仆。”其他山地人紛紛譏笑到。他們太喜歡看到對方臉色難堪的樣子了。或許隻有西域人十分痛苦的表情,才能讓他們感到十分的痛快。
“你他娘的,西域人,跟我上。”那名下士說著就直接衝過來,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很多西域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名西域下士已經衝上去了。不過他一下子就被山地二等兵一把推開,對方一下子就撲倒在地。而山地人興奮的猶如狼如羊群撲向西域人,西域人隨即抵抗起來,但他們根本打不過山地人。
“啊。”一名西域人還看不清怎麼回事,一個拳頭就揮舞過來,拳頭直接打的對方鼻梁斷掉了。他出一聲慘叫。但他的慘叫並沒有給他帶來好運,相反,後麵衝上來的一名山地人一腳踹了過去,因為是在山地地區作戰,秦軍配發的軍靴需要很強的耐磨性,於是一種在軍靴當中加入鐵板的辦法得到了應用,這種軍靴一旦踹過去,對方很受傷。那名被打斷鼻梁的西域士兵一下子就踹到在地,山地人一腳踩在對方的手臂上麵,淒慘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盡管有的西域士兵很能打,但是麵對凶狠的山地人,他們也很無奈。因為山地人作戰風格極為的凶狠,他們衝鋒在前,那種殺氣足夠讓西域人嚇個半死。
“該死的。”上尉李榮搖頭罵道。
“西域人看來根本就打不過那些該死的山地人。”李榮搖頭說到。對於西域人,他就知道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是沒有辦法,他們的營長陳騰非要看看這樣的一種結果。
“吹哨子,止住這種情況發生吧。”陳騰無奈的搖搖頭。
很快尖銳的哨子聲傳來,跟來的秦軍士兵很快就製止了山地人進一步的施暴。而西域士兵卻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們全部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長官,有五名重傷。”一名秦軍下士報告到。
“抬下去把。”陳騰說到。
“是,長官。”下士得到命令,就讓人抬下去了。而山地人看到抬下去的西域人,紛紛笑起來。
“很好笑嗎?”陳騰大聲的喊道。山地人知道秦軍軍官的狠毒,因為他們手中掌握對方的財政大權。他們不敢造次,如果一旦亂來的話,他們的軍餉就沒有了。不僅僅是軍餉這樣簡單的事情,有的時候,秦國人會動用他們部落的力量來施壓,山地人部落需要靠秦國人提供軍餉才能度過漫長的冬天,而且提供的兵員越多,得到的軍餉就越多,如果他們當中有些人亂事的話,就有可能削減兵員或者是直接停止選拔部落士兵,這對部落來說。是一種嚴酷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