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山防線,安息騎兵時不時的靠上來騷擾一下就撤退,這讓秦軍很惱火,因為這樣很緊張,這對士兵的疲憊程度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在我看來,這些該死的安息騎兵,他們才是不小的麻煩的開始。”李格說到。
“你注意到了沒有,安息騎兵的騷擾變得越多越多,我擔心他們會從我們側翼的方向開始發動進攻,我們要加強這方麵的防禦。”李格對陳騰說到。
“長官,我的人一直處於高度戒備當中,他們的神經很緊張,而且我們的部隊還有更多的其他的問題。我想,是不是我們應該休息一下。”陳騰對李格說到。
“休息?”李格問道。
“是的,長官,休息一下,這對我們有好處。”陳騰說到。
“但是,我拿什麼部隊堵住安息人的進攻,那些吐火羅人嗎?他們的情況比你們的情況還要糟糕。我太不可能把這樣重要的防線交給他們來處理,你應該明白的。”李格說到。
“好吧,長官。但是,我的人。”陳騰擔心的說到。隨著這樣緊張環境的壓迫,特別是安息人采取了不斷騷擾的戰術。
他們沒有白天和黑夜的騷擾,這讓士兵們高度緊張,因為他們隨時認為安息人會打過來,那些山地人還好說,但是有些士兵就難以承受了。加上種族問題,這讓秦軍內部變得極為的不穩定,山地人把沒有好好睡覺的情況發泄在西域人身上,而西域人已經到了承受的邊緣了。他的軍營內已經有三起士兵因為不堪忍受巨大的恥辱,不得不開槍自殺。出現這樣的事情,陳騰也沒有辦法了。他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
這種騷擾最想破壞的是士兵的心理防線,煩躁不安,讓人變得極為的緊張,或者是因為缺乏足夠的睡眠時間,質量造成士兵的暴躁。前者集中在西域人身上,後者集中在山地人身上,而前者沒有疏通的地方,他們隻能忍受。而後者卻可以通過欺負前者,然後發泄自己的不滿,本來軍隊當中是有女人的,主要來自戰利品。但現在的情況是,他們不太可能有太多的戰利品。因此。種族問題變得極為的尖銳起來。
陳騰希望通過休息的辦法緩解一下這種種族問題,但是,李格的態度是,不太可能,因為吐火羅人的援兵遲遲不能到達,實際上,吐火羅人希望秦國方麵能夠擋住安息騎兵的進攻,他們正在全力打通一條公路,希望自己的軍隊在這條公路的幫助下,進行一場全新的變革,所以,援兵遲遲不能發出,這讓李格很焦慮,無奈之下他隻能讓秦軍繼續頂下去。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該死的,這非得出問題不可。”陳騰從李格這裏出來之後這樣罵道。但是他無可奈何。
牛騰的機槍陣地上。
“該死的安息人。他娘的,如果他們來的話,我非得抽他們筋。吃他們的肉,嚼碎他們的苦頭。”牛騰極為惱火的罵道。他的雙眼通紅,顯然有好幾天沒有睡好覺的樣子了。而一旁的阿托勒也是同樣的情況。另外一名山地人卻呼呼大睡,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
“啊。”牛騰忽然腳抽搐了一下。安息人的騷擾是十分神經質的,他們騷擾的時間長短不同,間隔不同,有的時候才剛剛鬆一口氣,一下氣又衝上來,不僅僅如此,對方有的時候時不時的真的突擊過來,盡管隻有少數幾個人,但是依然給秦軍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壓力,如果不是秦軍警戒比較高或者是他們的防禦體係完備的話,地雷給了他們很大的響動。隻要有人靠近,一不小心他們就會踩到地雷,然後是鐵絲網,上麵還有罐頭盒,能夠發出聲響,隻要有了一定的聲響,機槍,槍聲就會發出,秦軍不會管彈藥充足與否,這是後勤上的事情。
“該死的。你睡著了。”牛騰一腳踢過睡眼惺忪,不停打瞌睡的阿托勒。阿托勒一下子驚醒過來,睡意稍微變的淡一些。
“該死的,如果我再發現你睡著的話,我就殺了。我會在你睡覺的時候給你撒泡尿,然後用尿活活的把你嗆死”牛騰心情極為不滿的說到。
“是。”阿托勒疲憊的說到。警戒讓他變得十分的疲憊,動作也變得十分的緩慢。
“轟。”就在這時候。地雷的警戒作用響起來了。
“有人。快。”牛騰一下子串起來,他來到自己機槍旁邊,兩眼通紅的看著外麵的情況,隻有有人靠近,他絕對會給他們一下子,讓他們明白他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