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戰俘,你們計劃怎麼處理?”鄭雲看著那些被扒光衣服的大宛戰俘,他們當中的很多人還是傷兵,但是他們現在瑟瑟發抖。在這樣寒冷的天氣下他們又有傷口,肯定是難以存活很長時間的。

“他們會被押送回國,成為奴隸,能不能回去,就看他們自己的命了。”默爾多不關心的說到。大宛人撤走了一部分軍官,而另外一部分軍官憤憤不平,加上對包圍圈的恐懼而產生的絕望,在這樣的情況,大量的大宛人選擇了投降。但安息人對他們的投降似乎一點同情心頭沒有。相反很多安息人認為,他們應該早點投降。他們有很大的怨恨。

因此在對待戰俘問題上,安息人發揮了他們一貫的野蠻作風。把大量的戰俘集中起來,他們的軍服被扒光,而他們抵禦寒冷的,隻有一些麻布袋子做成的衣服,這樣的衣服根本無法抵禦嚴寒,沒有辦法,一些戰俘隻能把一些廢報紙塞進他們的麻布袋子的戰俘服內,至於傷兵,他們根本無能為力,沒有醫藥,沒有其他的救治傷口的消炎藥,他們隻能自生自滅。

“我覺得他們應該去維護那些鐵路,這些鐵路可以極大的發揮出我們應該有的情況。他們可以極大的提高你們的後勤補給能力,戰爭,已經進入了一種特殊的階段內。”鄭雲這樣說到。

“但是,我們沒有這樣的能力進行下去。”對方無奈的說到。

“這場戰鬥,我們的損耗都很大,而大宛人囤積的物資也沒有多少,他們大部分都消耗完了。這次還沒有補充完畢,在這樣的情況,他們不會把大量的戰俘用在維修鐵路上的。相信我。”默爾多說到。

“好吧,這是你們自己做的事情,我管不著了。這裏的戰況。”鄭雲很氣憤。他的很多建議,對方根本就置之不理,實際上,安息人的政治遠遠要比鄭雲想的複雜的很多,而鄭雲隻是單純的從軍事角度來解決問題,純粹的軍事解決問題可以解決安息人的困境,但是,安息人的政治過於複雜,他們實際上還是處於一種高級的複雜的部落聯盟,他們正在朝著國家過渡。在這樣的情況下,政治情況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賽斯港碼頭區。財源銀行,這是一家韓國本土的中等銀行,資金規模不算很大。但是他們卻有積極的進取之心,財源銀行分行就在這裏設立起來,這是第三家到達這裏的銀行。

“這裏的貿易很繁榮啊。”行長範生看著外麵的商船,以及來來往往的客商說到。這裏的房租不便宜,大量的貨物都囤積在這裏。

“是啊,行長,但是咱們的業務展開不順利,賽斯商人咱們認識的不多,就是認識的人了。也不熟悉,我們根本就不敢把錢借給他們,而熟悉的人,咱們又展開不了業務,咱們的生意進展的很不順利。”他的助理擔心的說到。

“或許咱們太著急了。那些最早的銀行。來的早,他們才能展開業務,也是不容易的。”行長範生說到。

“是啊。行長,但是,咱們的情況還需要大量的資金借貸出去,隻有資金借貸出去,他們才能賺錢,不然的話,咱們在這個地方可就待不下去去了。”助理說到。

“嗯。”範生隻是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韓國銀行來這裏越來越多,原來的貿易公司都被擠掉去其他地方去了。這說明銀行可以展開很大的業務,貿易公司的貿易展開的越來越多,他們需要的資金也越來越多,比如,賽斯的奴隸,特別是女奴,價格比較高,沒有一些資金就很難展開,這樣一來,資金的需求就變得很大了。銀行的需求就在這裏。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銀行都能展開業務的,比如,有一些銀行就展開的不順利。這需要時間,他們首先熟悉當地的貿易情況,另外還有一些賽斯商人也會跑來借錢,因為他們的資金也是缺乏的,但是,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這其中的風險非常的大。因為他們不熟悉賽斯商人,聽說,一些銀行業務員還專門去北方去了解賽斯國。

“哎,那些人是什麼人?”就在這時候範生看見一群安息人走過去了。

“哦。行長,那是安息人,聽說這些安息人這幾天一直來,他們一直找韓國的銀行。”助理說到。

“哦。他們找銀行幹什麼?”範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