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平的想法很及時,停電暫時抑製住了人們的恐慌情緒,斷電之後,讓他們的思維出現小小的卡頓,就是這樣的一個小卡頓,讓他們暫時理智起來,他們在思考他們接下裏該怎麼做。
不過這樣一件事情讓陳平感覺事情的嚴重性,他覺得,稻米的投機實在是太嚴重了。如果稻米繼續下跌的話,結果就會造成很大的影響,麵對這樣的巨大影響,陳平覺得應該想辦法緩緩的解決才對。
秦國北方。柔然部落的年輕勇士正在踏上一條他們從來沒有經曆過的道路,這條道路非常的艱辛,一開始還有馬匹可以騎乘,但是到了後麵,他們就不得不麵對各種各樣的自然的環境挑戰了。
“這的情況十分的惡劣,惡劣的要命。”上尉陳介一邊啃著幹糧,一邊記錄這一路他們遇到的事情。柔然部落的勇士們正在抓緊時間休息,或者是燒開些水歇一歇,他們已經前進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柔然部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弱小的部落,但是我看到他們的意誌力十分的頑強,或許是因為窮困的原因,讓他們不得不這樣做,不得不說,他們要比匈奴人強硬的很多,或許匈奴人已經變得十分的安逸了。他們不願意冒險,也不願意做這樣做這樣的事情了。因為他們犯不著為了這樣的危險事情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陳介在記錄本上這樣寫道。
“在我們一開始前進的道路上,我們就遇到了春季最難以忍受的泥濘道路,馬蹄很容易陷進去,人走在上麵也十分的吃力,往往你前一腳剛剛陷進去,後麵那一腳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拔出來,我的一雙靴子就是在這樣的情況被毀掉的,但就是這樣,我們還需要拔出靴子繼續前進,這對我們來說,可以是非常糟糕的情況了。人都這樣,馬匹的情況更是如此,但那些柔然部落勇士毫無怨言,他們繼續前進,每前進一步都需要耗空我們最大的精力,我們需要麵對的狀況就是這樣,每前進一步,我們耗費了我們大量的精力,而我們的目標還距離很遠,我感覺我們比爬的速度隻是快一些而已。”陳介說到。
“陳上尉,喝一些馬奶酒,熱熱身子,這樣的話。我們就有力氣前進了。”就在趁陳介準備寫下一行的時候,首領安然來到他的身邊。
“嗯,謝謝,我還有一些烈酒,給你們了。”陳介一路上受到的照顧很多,他覺得,這樣的烈酒可以表示自己的心意。
“不。最需要的時候我們在用。”安然這樣說到。
“我想知道,我們前進有多遠了?”安然問道。測量是陳介上尉的事情,他是負責成果的軍官,安然部落能否得到大量的土地款項,全靠這名軍官。
“我們才走了五百裏。還有很遠的道路要走。”陳介低頭說到。這樣的距離得到的錢財也是十分微薄的,但他們卻已經付出了二十多人的生命代價,這顯然是這個小部落難以承受的損失,他低頭是不願意麵對對方這樣的一種狀況,因為他們犧牲的很多。
“哦。我還以為走了很遠,看來我們還需要努力。”對方這樣說到。
“嗯。隻是這樣的道路,還有很長的距離,這樣下去對我們可是十分的不利。”陳介抬頭說到。
“嗯。我也想的是,我想我們應該停下來一段時間,等到這些道路幹了之後,再前進,今天又有三個人沒有回來,我想,他們肯定是進入沼澤地了。我們連找見他們的可能性都沒有。”安然首領悲哀的說到。
“嗯。我知道了。他們會得到應該有的補償的。如果我們的後方基地建立成功的話,我們回來的時候,就不用這樣麻煩了。”陳介安慰到。
“嗯。希望如此,我們的部落生活很困苦,這是應該的,勇士是死在為部落謀取未來的事業上的,他們是真正的勇士。”安然首領這樣說到。陳介點點頭。窮困已經被這些邊緣化的小部落逼瘋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要知道探險很耗費人的意誌力,隻有窮瘋了的部落才會這樣做,比如,匈奴人之前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們才會這樣做的,可是等到他們發達之後,他們就不願意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因為他們已經有了一定的財產,如果讓他們再冒險的話,他們就必須有所顧慮。
安然隨後提出了要休息幾天,讓他們的勇士休息一下。他覺得,這樣泥濘的道路隻要等到發幹的時候就會讓他們繼續前進的,冬季雪水的融化,讓這裏變成了一片沼澤地,他們很難繼續前進,或許等待是他們最後的好辦法了。陳介表示同意,他們需要修整。
而在南邊的蒙州。秦國地方議員正在打探各種各樣的消息。
“石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資源?”一名議員不解的問道。酒館是打探各種消息的重要來源地,因為這是人們最放鬆的時候,各種消息就會從這裏發布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