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彭城。參謀部。少年項籍試圖尋找他的祖父來解決自己的問題,他想上戰場,祖父是他最崇拜的人,他希望能夠通過他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不過他並沒有見到,隻是在參謀部外麵等待,這讓他很不安,因為他覺得很有可能不會批準。
“你怎麼認為?”項燕問道海軍部長項梁,項梁被項籍拜托了這樣一件事情,他覺得自己的叔父還是有很大的本事的。
“嗯,我覺得,應該給這些少年一個機會,畢竟,讓他們在那種地方學習打仗,我認為,軍校畢業出來的都是廢物。”項梁這樣說到,當初他強烈建議把項籍送到海軍軍官學校去,因為在那裏,他能夠得到更好的 照顧,因為海軍軍官學校要比陸軍軍官學校嚴厲的多,少年軍校也是如此,海軍少年軍校是貴族們最不願意去的地方,因為那裏從小接受一批平民子弟來學校。不過那種地方是出了明的嚴酷,據說隻有兩種方式才能走出軍校,第一種是畢業,第二種,就是被抬出來,也可以是屍體,也是也全身癱瘓,因為這個軍校保持著體罰這種古老的方式,如果犯錯的話,機會動用軍棍。打人能夠把手臂粗的軍棍給打斷,很多人因此導致脊椎,以及各種骨頭斷裂,癱瘓的不再是少數,項籍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果斷的拒絕了。他認為海軍沒前途。所以,就沒有參加海軍。的確,海軍很難發揮出個人的武勇來,海軍需要的是集體,以及配合的力量,他們同時需要掌握更多的數據,技術能力,項籍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這種天賦,所以,他也不願意去參加這樣的事情。
“廢物,嗬嗬。”項燕隻是微微一笑。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王上一下子撤掉了範增的職務,他被解除職務回家養老去了。據說新的總理正在選擇當中,但基本上可以內定了。”項燕這樣說到。
“內定?” 項梁感到十分的激動。因為這樣的話,隻要靠著王上的支持就可以了。從而不用擔心什麼該死的大選選舉結果了。秦國人的那一套本來就不適合楚國。潛規則似乎才是楚國的一向需要。
“是的,這次事情的起因是緬州戰場上出現了一次巨大的失敗。超過一個團的兵力被打掉了。而支持作戰行動的就是範增,他希望通過一場戰爭來穩定自己的政治地位,但結果,可想而知情況有多麼的糟糕。”項燕搖頭說到。
“在這樣的情況,我覺得我們應該小心一些比較好,畢竟這樣的事情會造成很大的不好影響。”項燕說到。
“可,這是一次機會。”項梁爭取到。
“機會多的是,緬州戰場的情況持續的不好,一切等穩定下來再說。這也是因為一場戰爭而把一個總理而擼下來。也算是第一個。”項燕處於自身的政治地位考慮到。盡管他不願意考慮這些,但是,有的時候,他還必須這樣做,戰爭的情況就是這樣,而政治也是如此,你可以不是政客,但是,卻必須有一點的政治常識,這件事情已經反映出楚王是一個極為敏感的人。在軍權問題問題上,楚王要求有更大的掌控力。而範增恰恰放下了這樣的錯誤。
“可。這對項籍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項梁這樣說到。
“我知道了。但是這樣的機會會很多的,戰場上的不順利,最後會反應到我們這裏來的,最後,還是需要我們來做。明白嗎?”項燕說到。在軍權上,他覺得還是放放手,畢竟這是一個很大的家族利益。
韓國,新鄭。最高統帥部。
“這是怎麼了?楚國,趙國的領導人都要換了嗎?”韓淑看著手中的電報有些奇怪的說到。
“王上,我認為,局勢可能會變得動蕩起來,或者說,局勢可能會對我們要產生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張良擔心的說到。畢竟,之前局勢還是比較穩定的,各國都是和平方針,但是,趙國和楚國兩個大國的局勢一下子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是啊,郭開是因為病情,這範增是怎麼回事?”韓淑問道,因為報告當中並沒有提及到。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據說是因為楚王極為的敏感,在軍權的問題上,好像範增擅自調動軍隊或者是其他的事情。不過很快我們就有內線傳來消息。”張良說到,因為範增下台事情發生的很突然,而原因卻有好幾個版本,情報人員處於謹慎的需要他們決定隻是把情況報告上去,而至於原因他們正在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