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差點讓囚犯崩潰,衛澤的意思是手指腳趾全部要插滿才行!
這是多大的痛苦啊!至少囚犯在一瞬間心中有過動搖。
不過,想起組織的規矩,他還是咬牙準備堅持下去。
“恩,這才對嘛,你要是急著坦白,這遊戲就不好玩了。”衛澤繼續陰陰的說著,仿佛已經不需要囚犯的坦白而隻是為了折磨而折磨。
一根一根長針插入了囚犯的手指。
當十個手指全部插滿之後,囚犯暈過去了三次。而衛澤卻玩得很開心,不停的撥弄旋轉著插進去的長針。
就連一邊記錄的人,都頭皮發麻,光是看著這種情景就讓人覺得自己的手都隱隱做疼。
“怎麼樣?感覺很刺激吧。”衛澤微笑的詢問著,根本沒有理會他人的看法。
“我……我……”囚犯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幾番折磨之後沙啞的喉嚨說話聲十分微弱。
衛澤沒有管他想說什麼,隻是叫人把囚犯的腳也放到桌子上來,準備繼續下去。
這場景讓囚犯心中奔潰了。
那種鑽心的痛苦讓他苦守的牙關鬆開了。
衛澤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示意探員接手記錄。
不一會,從刑訊室送來的記錄就到了衛澤手中。
“去,讓每個囚犯都享受一邊這個待遇,隻要有三個人開口就足夠了。”衛澤沒有翻看手中的記錄,而是命人審訊餘下的囚犯。
有了衛澤的示範,很快各種慘無人道的刑訊方法就被探員們用了出來。
起先因為掌握不好這個尺度,所以探員們隻用常用的小傷害刑罰來訊問。可是衛澤卻讓他們用更加重的方法,就是說完全不必理會犯人的身體,隻要不搞死隨便他們怎麼弄,他隻要結果就行了。
這一下,等於是鬆了探員們的緊箍咒,可憐的囚犯們就倒黴了。
不過對於衛澤來說,隻要得到了想要的情報,那麼這些人是死是活完全跟他沒關係。
等待是焦急的,張平來來回回的從每個刑訊室門前走來走去。痛苦的哀嚎聲還有各種求饒,都被張平無視掉了,他隻想盡快得到口供就行了。
而衛澤卻很淡定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喝上了剛泡的新茶。倒不是說他不關心,隻是從剛翻看的第一份口供情況來看,事情已經很明了了。
黑暗兄弟會!
這個組織,龍城的人不陌生。
早在一年多以前,周雲飛第一次遇險就和他們這些人有關。
雖然之後暗中調查的線索中斷了,但是在情報局的檔案中,這個組織被標記成為青色等級。
情報局對象標記是按照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等級來劃分的。由低到高,青色是倒數第三個等級,也就意味著他們這個組織是被情報局重點關注的對象。
長達半年多的時間,情報局都在調查著這個神秘的組織。
從搜集的情報來看,這個類似於殺手和傭兵性質的組織影藏的很深很深。而且其觸手遍布整個大陸!
他們采用獨特的分階製度,上級與下級之間的聯係都是通過中間人來進行!
這給情報人員的調查增加了不少困難,至少目前為止,龍城的情報局還沒能掌握其核心勢力的麵目。
所以衛澤知道,這次的審問可能也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