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佟佟和阿哲就要被警備隊員拉走,謝東突然笑了。
“你們以為這麼做就沒人知道了嗎?”看著不明所以的警察還有惡漢柱子,謝東冷冷的說道。
惡漢一下子被謝東的樣子唬住,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
“哼,別以為你能嚇唬到我,現在有這麼多證人在,你動手打人已經是事實,想要狡辯是不可能的!”
“別廢話了,都帶走!”警察隊長顯然不想這裏多呆,直接指揮隊員們將謝東三人帶走。
而在這個時候,離這裏不遠的張遠看到天上一閃而過的光芒,眼中精光一閃,手中捧著的一堆年貨嘩啦一下全部掉在地上。
傍晚的天空中,誰都沒有留意到那一閃而過的小光點,除了第二軍蜂鳥大隊的副隊長張遠。
原本說好,張遠會在處理完隊中訓練之後,也到陳明家中看望,所以此刻出現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就能夠解釋了。
而空中一閃而過的那光芒,正是蜂鳥大隊的緊急聯絡方法。一旦用這方法,就意味著情況十分危險。
張遠一愣,然後瞬間反應過來,來不及處理掉在地上的東西,拔腳衝向事發地點。
陳明家離此地隻有幾個街區,沒一會張遠就趕到,不過他在轉角處,正好見到了離去的眾人,還有謝東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張遠沒有現身,而是站在街角暗影處,看著謝東困住的雙手做出的幾個手勢。
“照顧”“危險”“救援”
這三個手勢代表了謝東想要說的三句話,照顧屋內的老母親,他們有危險,去找救援。
其實謝東並沒有知道在暗影處的張遠,隻是憑著對隊友的信任,讓他堅持做出了這幾個手勢!
這是來自於生死考驗後的信任,是戰友之間最純粹最堅定的信任!
張遠眯了眯眼,從他的眼中似乎能感覺到那隱藏起來的滔天怒火,不過他沒有冒然動身,而是等待眾人離去之後,才走出陰影。
來到打開的門口,看到門口散落的那些謝東買來的年貨還有日用品,張遠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打在了堅硬的石牆上麵。
另一邊,謝東一群人轉了幾個街道,來到了龍城東城區的警察局內。
“把他們壓下去,分開關押。”警察隊長指著謝東三人,吩咐隊員將其分別押送到單獨的房間之內。
而當謝東經過隊長身邊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讓隊長麵色一僵,他咬了下嘴唇,然後一板臉喝到,“壓下去!”
“昆哥,那小子說了什麼?”惡漢柱子好奇的湊到隊長身邊問道。
叫做昆哥的隊長眼角一抽,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
這讓柱子十分不解,越發好奇謝東經過時說的那句話了。
其實那句話沒有什麼,隻有一個簡單的威脅而已。
“如果佟佟受到任何傷害,我拔了這身軍服也要讓你們陪葬!”
確實是一句很簡單的威脅,配合著謝東散發出的殺氣,讓昆哥不由自主的發寒。他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敢這麼做!
這讓事情複雜起來,原本昆哥接到柱子小弟的通報,就立刻帶人趕過來。
以為自己的這個小舅子又惹事了,這種替柱子擦屁股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憑著他分局隊長的身份將事情壓下來。而且因為大多數都是民事糾紛,也沒出過什麼大事情,倒也大多不了了之。
十一區的那個小姑娘昆哥是知道的,自己的這個小舅子什麼貨色他自己也清楚,所以在以前那個小姑娘家中當兵的男人在的時候,他也不敢去招三惹四。但是時間長了,柱子就有點按耐不住了。
正巧當初陳明執行任務,連續幾個月沒有將軍餉寄回家中,導致佟佟不得已向街坊領居借些碎銀子,這個時候,柱子就打了壞心思。
利用高利貸,將三個硬幣變成三十個金幣,他知道佟佟一家絕對換不起這麼大筆的錢,到時候便能站住道理。
可是誰知到就在他計劃快要實現的時候,突然冒出來個當兵的家夥,而且偏偏還不是陳明!
這讓柱子很氣憤,眼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能不急麼。
好在現在一切還沒有脫離掌控,進了他姐夫的警局,那麼一切還不是得按照柱子的想法來麼。
就在柱子幻想著到手的佟佟的時候,他姐夫昆哥的一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你小子給我安分點,那小丫頭不許去招惹!”昆哥板著臉對柱子威脅到,他可不希望在警局裏出什麼意外,而且這件事總讓昆哥有點不安穩,心底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柱子聽到姐夫的威脅,有點不以為意,不過也不會明著反抗姐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