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匹戰馬打了個響鼻,馬上的那人身穿紅色第二軍軍服,肩秀中將軍銜,正是張遼!
“把他們全部繳械,誰敢抗令,直接以叛國罪予以就地擊斃!”
張遼一揮馬鞭,身後的第二軍三營五百餘名戰士衝上前,將一個連的警衛隊隊員全部收繳。
警衛連連長上前想要攔住第二軍三營的動作,“住手,你們無權這麼做!”
然而,換來的確實跳下戰馬後的張遼順手的一記馬鞭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見到長官,要敬禮!”張遼瞥了眼捂住臉的連長,冷冷的說道。
不管警衛連連長的抗議,整整一個連的警衛隊全部被凶神惡煞的三營收繳了武器,並且就地看押。
“這位將……”王福見到張遼過來,還想答話,誰知張遼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了過去。
張遼來到門口,看著於清風,冷冷的看著於清風。
“軍長!”於清風剛準備敬禮,誰知張遼直接用馬鞭狠狠的抽了一記於清風。
“你怎麼執行的任務!”張遼的話,讓於清風眼中一亮。
“清風未能完成任務,請求軍法處置!”於清風不顧身上的疼痛,大聲的喊道。
“人呢!”張遼也不管於清風,直接開口聞起來。
“報告軍長,人都在裏麵!”一邊看門的士兵大聲的回答起來。
張遼大步邁出,進到了裏麵。而在外麵,錢玉森三人見到剛到的警衛隊被第二軍三營蠻橫不講理的收繳之後,變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福見勢不妙,準備離開,誰知剛轉身就被五大三粗的三營士兵攔下。
“誰都不允許離開!”三營營長從王福背後走出來,盯著王福陰陰的說道。
王福感覺像是被毒蛇盯住一樣,連呼吸都有點不暢。那種感覺絕對是讓人恐懼的!
踉蹌退後幾步,三營營長不削的放過了他,這才讓王福感覺重新活了過來。
張遼走進警局,來到休息室見到了躺在床上的佟佟和守在床邊的謝東阿哲兩人。
看了眼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佟佟,張遼握住馬鞭的右手將馬鞭捏的咧咧作響。
指了指謝東,然後張遼就離開了休息室,見到張遼到來之後謝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起身跟著走到了外麵。
“她怎麼樣了?”張遼沒有回頭,詢問起謝東。
“軍長,情況不好。現在依然在昏迷之中。”謝東低聲的說起來,語氣中透出的那股自責讓張遼歎了口氣。
“放心吧,她會沒事的。”張遼回身,拍了拍謝東的肩膀。
謝東的淚水滴答的落下,他緩緩的跪在地上,右手狠狠的捶向地麵。
張遼看著自責的謝東,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沒有怪謝東,而且這件事也根本不是謝東的錯。
生死袍澤托付給他的任務,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子,謝東心中的自責可想而知。
其實,張遼這麼快就趕到現場,也很巧合。
當劉林到達三營的時候,正好張遼在三營之中查看,所以便知道了這件事情。
而此時,張遠剛剛抵達龍城總參。
之前蜂鳥大隊撤編一事的時候,張遠和謝東兩人曾來過總參,所以總參裏麵的很多人都認識他們兩個。
“張遠?你怎麼來了?”一位總參的上校,見到張遠火急火燎的衝進來,直接開口問道。
“快!緊急情況!”張遠喘了口氣,便拉著上校問道:“總參謀長在哪裏?”
上校奇怪的看著張遠,一位少尉開口就問總參謀長在哪裏,這樣的情況非常可笑。
不過從張遠的表情上,上校知道事情肯定不小。所以他皺著眉頭問道:“什麼事?總參謀長正在開會。什麼情況?”
張遠三言兩語將事情的經過講出,上校一拍桌子,“豈有此理!”
“走,跟我去找總參謀長!”上校一拉張遠,便直接朝著樓上跑去。
正在開會中的龐統,見到突然破門而入的兩人,臉色一板,“什麼事情!”
上校將張遠的話重複了一遍,他話還沒說完,龐統就霍然起身,“走!邊走邊說!”
在場所有的軍官,都義憤填膺的跟著龐統,誰知龐統腳步一停,“幹什麼!幹什麼!都翻了天了!回去!”
被龐統嗬斥之後,眾軍官才安靜下來。
“副參謀,你去督府,將此事告知諸葛先生。另外派人去領主府,告知於主公!動作要快!”
“來人,傳我命令,各軍沒有命令不得擅離!違者軍法處置!”
宣布兩條命令之後,龐統和張遠離開了總參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