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是在欲擒故縱,聽到我在浴室裏洗澡,還故意闖進來,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你就不怕我捏碎你的骨頭。”他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滿滿的全是嘲諷。
喬悠悠毫不示弱的仰著臉,直視著他的眼睛,鎮定自若的說:“夜總裁,我闖進浴室確實是不對,可是我要解釋一下,第一,我並沒有聽到你在裏麵洗澡,第二,我也並不知道那間是浴室,所以是你多想了,我並不是故意的。
——還有,明明是你讓我進來拿衣服,我沒有看到你人,當然會在你的辦公室裏找人,你也並沒有告訴我過,你這裏還有一間臥室,我進來找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她的話頓了一下,看著夜一冥正興趣盎然的等她接著說,她才又說:“你一再的說我,對你是欲擒故縱,我也一再的否認了,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話,原來夜總你這個人。
——不僅狂妄自大,獨斷專行,還外加自以為是,你說我想要勾引你,那麼我倒想問問你了,你現在這樣抱著我,是什麼意思?”
她真的是又氣又惱,這男人明明一直在占她的便宜,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她今天也真是見識到了,堂堂一個總裁,居然這樣的厚顏無恥。
夜一冥的劍眉蹙起,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冷笑,不陰不陽的說:“好一張嘴,居然這麼伶牙俐齒,看來小看你了。”
垂著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想看她此刻的眼神,可是厚厚的鏡片,卻完全遮住了她的眼眸,讓他根本就看不清她的眼神。
他抬手想要去摘下她的眼鏡,喬悠悠慌忙抬手,阻止他的動作,夜一冥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悅了,正要說什麼。
喬悠悠卻搶先開口說:“夜總,我再說一遍,我隻是個秘書,我也說了,你如果真的想要解決什麼生理需求,我可以幫你安排聯係。”
又是在諷刺他,夜一冥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現在都混到被秘書譏諷的地步了,看來他是對她太客氣了。
不過,他已經把她留下來了,日後可以慢慢的折磨她,慢慢的玩弄她,也不急在這一時,他壓下心裏的怒氣,放開了扣在她腰間的手。
得到自由的喬悠悠,立刻和他拉開的距離,夜一冥這樣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男人,一定是最要麵子的,她以後說話要更加注意點,千萬不能再惹怒他了,這個男人不僅不陰不陽的,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她眼角偷瞄了一眼夜一冥,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莫名的有些心慌意亂,心虛的移開眼睛說:“夜總,我把你衣服拿去幹洗。”
說著就朝床邊走去,可是腳下的鞋子一絆,她整個身子撲到了夜一冥的懷裏,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而她鼻梁上的眼鏡,也滑下了一半,靈動的眼眸也露出了一半,夜一冥的劍眉微蹙,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
“怎麼?難道你喜歡主動嗎?還是你喜歡騎乘這個姿勢?”語氣滿滿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