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品的男人,她居然和他纏綿了一個晚上,她沒臉見人了,居然跟那個種馬一樣的男人滾一晚上的床單。
不對,她隱約記得,昨晚晚上,皓皓好像是過來了,為什麼皓皓沒有救她,沒有送她去醫院,而是把她丟在了夜一冥的家裏了?是她的幻覺嗎?皓皓昨晚根本就沒有來過?
夜一冥那個卑鄙無恥,趁人之危的種馬去哪裏了?她東張西望的找自己的衣服,別說她的衣服了,就連她的包包都沒有看到。
床上除了被子,連條浴巾都沒有,她這個樣子怎麼出去,難道要披著被子出去嗎?該怎麼辦呢?
她裹著薄被,拖著酸疼的身子,想要下床去找找看,房間裏有沒有衣服,可是剛想要站起身,雙腿一軟,跌坐在地板上。
她雙腿酸疼的打顫,根本就無法站起來,昨天晚上那個不知節製的男人,到底要了她多少次,讓她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想到她居然和那個種馬滾了床單,她就惡心的想吐,他不僅已經有未婚妻,還有很多的女伴,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床伴,根本就是個風流的花花公子。
那個無恥的男人,不僅趁人之危,之後還就這樣離開了,也不等她醒來,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想想她就氣的牙癢癢,頭頂都要冒煙了。
她又氣又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抱著自己的雙膝,眼淚猶如黃河決堤一樣,止不住嘩啦啦的流。
邊哭還邊罵:“夜一冥,你個卑鄙無恥,又下流的變態,色情狂,種馬,最好別讓我再看到你,讓我再看到你,我一刀捅死你。”
突然,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她驚慌失措的抬起掛滿淚痕的臉,揪著身上的被子,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
夜一冥看到這樣的她,心疼的好像被揪了一下一樣,他大步上前,彎腰就抱起了她,責備的語氣裏帶著心疼:“怎麼坐在地板上,那麼涼,也不怕生病了。”
說著,把她輕輕的放回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大手溫柔的在她額頭上探了探,慶幸的說:“還好,沒有發燒,怎麼樣?除了手臂上的傷,還有別的不舒服的地方嗎?”
喬悠悠死死的咬著顫抖的下唇,賭氣的一聲不吭,眼淚卻還在不爭氣的流,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見到這個男人,要打死他,可是現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心裏有的隻是滿心的委屈。
“哎……”夜一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語氣心疼的說:“寶貝,別再哭了好嗎?”
喬悠悠一瞬不瞬死死的盯著他,咬著牙質問他:“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是怎麼得罪你了?讓你這樣欺辱我?”
“寶貝,我怎麼欺辱你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難道都忘記了嗎?當時我親眼看到了楊東奇給你酒裏下藥的,所以我才會攔著你,不讓你喝那杯紅酒的。
——結果是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自己就喝了那杯被下了藥的紅酒,你現在怎麼能怪我呢?”夜一冥委屈又無辜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