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悠悠心裏幾百個不情願,可是她知道不能惹到這尊菩薩,理智告訴她要過去,可是腳卻不聽使喚,好像生根了一樣,無法移動。
夜一冥挑眉看著她,玩味的問:“怎麼?不願意過來?那我好像也很忙,似乎也沒有時間去管孤兒院的事情了,而且我心情不爽,也不想去管了。”
卑鄙無恥到了極致,居然這樣威脅她,他知道了她心裏在乎的人和事,所以就卑鄙的用這些事情威脅她,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不,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他就是個無賴,她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忍著惡心,抬腳挪了過去,局促不安的坐在他身邊,手心都在冒冷汗了,他已經趁機威脅她了,不會趁機欺負她嗎?真的會欺負她嗎?
看著她惶恐不安的樣子,夜一冥苦笑著搖搖頭,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反身就抱起了坐立不安的她,邁著輕快的步伐,直接朝大床走去。
喬悠悠心驚膽戰,惶惶不安,她的心慌亂的都在顫抖了,可是卻隻能屏住呼吸,一句甚至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夜一冥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她心如死灰,視死如歸的緊閉著眼睛,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單,以為他高大的身在就要壓下來的時候。
卻隻是感覺到身旁塌陷了下去,他好像在她身邊躺下了,她緊閉著眼睛,靜靜的等了好一會,緊張的心髒似乎都停止了跳動,沒想到沒有等來他的欺負。
而是他輕輕的把她摟進了懷裏,小心翼翼的,好像在摟著一件易碎的瓷娃娃一樣,那麼的如視珍寶,讓她有種被珍視的錯覺。
她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依舊是大氣不敢出,緊閉的眼睛,偷偷的睜開一條縫隙,偷瞄了他一眼,他卻眼眸微闔,似乎在閉目養神,又像是在睡覺,呼吸勻稱,似乎真的已經睡著了。
她紅唇輕啟,緩慢的呼吸著,因為緊張憋悶的她都快要窒息了,鼻息間都充盈這香醇的紅酒氣味,看來他真是喝醉了,所以才那麼快的睡著了。
她總算能鬆一口氣了,不過依舊不敢動彈,生怕自己會吵醒他,不知道他醒來之後會怎麼戲弄她了,可是他抱的太緊了,都快要讓她無法呼吸了。
她控製不住的輕輕動了一下,頭頂立刻傳來了夜一冥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些許的慵懶:“別亂動了,陪我睡一會,我真的很累了。”
她真的不敢再亂動了,可是心裏卻在擔心孤兒院的情況,不知道雷家有沒有查到她在孤兒院長大,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已經知道了,幹媽就住在孤兒院。
她真的很擔心孤兒院會出事,如果雷家的人心腸歹毒的話,想傷害她,想讓她生不如死的話,就會去傷害她在乎的人,拿她身邊最親近的人開刀。
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她又無能為力,似乎隻能任人宰割,都一次覺得自己那麼沒用,不但不能保護孤兒院,甚至還連累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