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又要出爾反爾,又要耍賴不讓我走了嗎?你說話怎麼跟放屁似得。”喬悠悠怒罵道。
“你這是在罵我?”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居然開口罵他,而且他印象中的她,是溫婉可人的,是優雅端莊的,也是清麗脫俗的,怎麼還會說粗話,會罵人,他可真是又開眼界了。
“我就是在罵你了,你怎麼總是這樣出爾反爾啊?剛答應的事情就反悔了,這怎麼能服眾啊?你要是在公司裏這樣,或者在商場上也這樣,在家裏管教下人也這樣。
——那還有人聽你的話嗎?你在外還有什麼信譽可言嗎?你堂堂一個總裁,你不能總是這樣,做人一定要言而有信,這樣才有人信服,我是你的秘書,也算你的下屬,你也要對我言而有信。”她振振有詞的據理力爭。
“不是我不想送你走,我……”夜一冥差點就說漏嘴了,他其實很著急送她離開的,宮易昀可是在盯著她,但是她現在身子這樣,他怎麼能放心。
“你什麼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理虧了,你這樣言而無信的話,傳出去了會被人笑話,你是高高在上總裁,而且你心高氣傲目空一切,難道真能忍得住讓人笑話你嗎?
——你一定不願意這樣,我知道的,你在我心裏是不可一世,而且是才華橫溢,更是高瞻遠矚英明神武的老板,你絕對不可能再言而無信了。”她撒嬌似得嗔道,把她自己能想到的誇獎人的話,都說了個遍。
本來按照她心裏的那股不滿,她依舊要理直氣壯的說他,可是眼看他已經有要發怒的勢頭了,所以她隻能違心的哄著他了。
夜一冥被她一頂頂高帽戴的,左右為難了,他知道她不想待在這裏,一直吵著也離開,他也不想在逼迫她了,更加不想強留她了,再說了,也不能留她在這裏了。
可是他擔心她的身體,思來想去之後,想到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醫生跟著過去好了,她也總是生病,有個醫生在山莊那邊,要是她再有個頭疼腦熱的,也不會耽誤了病情。
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喬悠悠居然當著皓皓的麵,對他撒嬌道:“你就答應我,送我去山莊別墅那邊吧!如果你那邊還沒有收拾好的話,我就先去……去……”
她發愁了,要是夜一冥說的那個山莊別墅,還沒有收拾好的話,她該去住哪裏,是要去住酒店,還是去……對了,她可以回家住了,那些記者應該在她家門口守幾天了,見她不在家,說不定都已經走了。
“你還想去哪裏啊?”他不悅的追問道,難不成她還要去找商子睿不成,那個男人現在不是在家裏的床上躺著。
就是在醫院的床上躺著,說不定還昏迷不醒,根本就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也根本不可能來騷擾她了。
“要是山莊別墅那裏沒有收拾好,那我就回家去住,你都說了不能去孤兒院,我總不能帶著皓皓去住酒店,那隻會讓記者追的更緊。”她語帶幽怨的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