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有任何的證據,如果今天不是你執意要問,我也不敢貿然和你說這些話,是因為你也懷疑到雷長老了,我才敢和你說這些的,要不然我平白無故的懷疑他。
——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什麼陰謀,那樣我會引起你的懷疑,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再說一遍我不能讓你對我產生懷疑,隻能少說點,多做點,我想要調查出一切。
——才告訴你這些事情的,可是那麼多年了,我也真是沒臉了,居然一丁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查到,不過我一點也不氣餒,我父親能查到的話,我相信我也能查到。
——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主人,你相信我的能力嗎?”宮易昀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很糾結,這麼多年他的心理壓力確實很大,而且他心裏的糾結與痛苦。
真的是沒有任何人能分擔,他不能跟任何人說,他內心的孤獨也沒人能夠理解,怎麼多年他都猶如走鋼絲一樣的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但是就在這樣的緊繃精神下。
首領的血脈還是被雷聖伯弄死了,雷聖伯為什麼對父親動手,他現在是不知道,可是雷聖伯為什麼會對首領的血脈動手,他是心知肚明的,他不允許自己女兒以外的女人。
生下首領的孩子,如果喬宇皓真的是首領的孩子,那一定是雷聖伯的大意,是他七年前的大意,才會讓喬宇皓出生了,他為了自己的女兒,對喬悠悠下手,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易昀,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是一個家族的事情,你父親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我一定會查出他的死因,也會查出雷聖伯到底有什麼陰謀。”夜一冥眼底的堅定,是前所未有的,他感覺這個陰謀醞釀了很久了。
剛才還樂觀又有信心的宮易昀,這個時候卻又沒有信心了,他忍不住潑了一盆冷水:“首領不是我悲觀,恐怕想要查出來,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調查了那麼多年了,卻什麼都沒有查到,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事情過去的越久,恐怕就越難調查。”
夜一冥眉頭深鎖,沉思了一會,才說:“我覺得還是要從你父親身上下手,他就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嗎?既然他都已經調查出來了,難道就沒有留下什麼線索給你嗎?他去世之後你翻過你家裏嗎?你有仔細回想過,他可能在哪裏藏了線索嗎?
——他不可能什麼都不留下給你的,雖然沒有敢跟你說,但是就沒有暗示過你什麼嗎?你不是說他去世的幾天前,還很痛苦糾結的嗎?你再仔細的回想一邊,他那幾天的行為。
——有沒有什麼異常,你都好好想想,不會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或者什麼暗示,我相信一定是有的,隻是你沒有找到,也沒有想到。”
經過夜一冥的提醒,他剛才還黯淡無光的眼神,此刻立馬變得神采奕奕,充滿了希望的光芒,是光芒萬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