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婚約已經不在了,根本就是給了他下手的借口,之前因為小冥和雷莎莉的婚約,她也沒有太擔心小冥的安全,現在她知道解除婚約了,也不太擔心。
原來小冥需要婚約的護佑,那時候他還小,恐怕還沒有自保的能力,但是現在他已經長大了,已經有自保的能力了,如果不是因為喬悠悠的話,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擔心了。
現在一下冒出來一個喬悠悠,獵人家族的後代,天生的宿敵,小冥在她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那個女人在守護者麵前是普通人,但是在小冥麵前,血統就對他是天生的壓製。
她因為擔心惶惶不安,想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想要做什麼,想她答應他什麼,他故意這樣故弄玄虛,顯然就是在逗她,把她當做玩具逗弄。
夜欣絕望的閉了閉眼睛,心如死灰的問:“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想要我怎麼求你?我不求你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答應了?你剛才那些話說的可真好聽。”
雷聖伯笑的意味深長,蹲在她輪椅前半天,都已經蹲的腿麻了,他站起身伸了伸腿說:“我也不會為難你的,我也不舍得為難你不是,其實隻是一個很簡單的要求,對你來說根本就不算事。”
“廢話少說,要我做什麼?”夜欣極其不耐煩。
“笑一個。”
她以為他在轉移話題,不假思索的問:“什麼?”
雷聖伯又重複了一遍:“我讓你笑一個,隻要你對我笑一下,我就去提醒小冥,就算我不去提醒他,也不會容許喬悠悠留在他身邊了,我的要求就是你對我笑一個,就像原來每次看到我的時候一樣,給我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嗬嗬……”夜欣現在能做到的,就隻有冷笑而已,她好笑的看著他問:“我說你是不是瘋了?是起猛了,還是睡糊塗了,我說雷聖伯,你現在都已經幾歲了?我又幾歲了?
——你再看看我現在的臉,都快變成老婆婆了,你想要看天真爛漫的笑容,你就去找那些花季少女去,你覺得我這張帶著細紋的臉,怎麼笑才能看起來天真爛漫?
——我還真是孤陋寡聞,見識短淺了,你倒是用你的這張老臉,給我做個示範,我看看什麼樣的笑容,是你嘴裏的天真爛漫,怎麼笑你才能滿意。”
雷聖伯被噎的無話可說,她說的也對,自己和她都已經年過半百了,她怎麼可能還有那樣的笑容,他能想象得到,她這個年紀的笑容,一定是溫暖人心的笑容。
可是他記憶中隻有她那時天真的笑容了,他真的好想看她再笑一笑,對他笑一下,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他特別特別的想看,可是卻看不到了,隻是一個笑容。
就讓他想的幾乎發狂了,年輕時候的她,雖然不常常拋頭露麵,隻是關在家裏,被保護的很好,隻有家族的長老和守護者能常常見到,而能見到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