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當時過去的時候,就已經完一步了,他們已經交手了,當時也已經死傷很多人了,或許是……”他欲言又止,心裏閃過些許的疑影,卻快到來不及捕捉。
感覺自己似乎是忘記什麼了,那時候他是看到什麼,後來卻又忘記了嗎?難道是太血腥的場麵,衝擊的他又忘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了嗎?
當時的他畢竟還小,就算身上有狼人的血統,心理上已經算是個成人了,但是父母還是把他當孩子,對他的保護也是無微不至的,沒有讓他出去接觸過大人。
所以他那個時候比不上現在的皓皓,或許是因為場麵太過混亂,也太過於慘烈,他才會選擇性遺忘,或者是被嚇到忘記了。
冷司擎焦急的追問:“你想到什麼了?別這樣支支吾吾的,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那時候你不是也偷偷跟過去了?你就沒有看到什麼嗎?”
“那天的事情我不想去回想,再說了,那天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晚了,我就記得已經打起來,我剛到那的時候,都沒有看幾分鍾,就被雷聖伯給強行帶走了。”夜一冥已經在仔細回想了。
他當時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愣了幾分鍾之後,他看到父母受傷的場景,準備衝出去的時候,就被雷聖伯發現了,現在回想起來,雷聖伯似乎根本就沒有動手。
他似乎就是一早就躲在暗處的,應該是和他一樣的,偷偷跟著過去的,或者是……他不看到兩家人動起手來,他根本就不放心,一切都他在幕後謀劃的。
兩家人見麵,中間如果一個不小心的話,很可能就會露餡,雷聖伯太過於了解父親和爺爺的脾氣了,所以他摸準爺爺他們控製不住脾氣,體內的暴戾一觸即發。
見到喬家的人,根本就是毫無理智了,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就動手了,那時候的爺爺他們也聽不進去解釋,就算喬家的人解釋,否認沒有對姑姑做什麼,爺爺也應該不會相信的。
畢竟是先入為主了,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了,除了獵人家族的人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對他們狼人構成威脅,沒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他們狼人。
所以即使喬家人解釋了,爺爺他們也聽不進去,如果不是現在,已經真相一點點的浮出水麵了,他也不會懷疑到雷聖伯的,不可能懷疑到是自己人的。
雷聖伯是他們自己人,是他們能夠信任的,是家族的守護者,和父親是一輩的,他曾經以為雷聖伯和父親的關係,就像是他和冷司擎的關係,是彼此信任的關係。
看來他真的是想多了,父親和雷聖伯的關係都是表麵上的,現在真相已經呼之欲出了,宴長老避世那麼多年,難道他早就知道雷聖伯的為人了。
“算了,你確實是說過那天的事情了。”冷司擎的語氣有些失望,嘀咕道:“那我就想不到了,不明白到底他那裏有喬沐笙的軟肋,我覺得能稱為他的軟肋的,隻有你們家現在的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