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欣的氣息和聲音都傳不出來,首領不可能發現的,他不可能想到夜欣還活著,首領絕對不會懷疑這件事,隻要夜欣的事情不暴露。
他就還有脫身的借口,26年前的事情,現在已經是死無對證了,夜欣不曝光的話,他怎麼說都是他的一麵之詞了,根本就無從考證,首領不會無憑無據的。
對他一個家族的長老動手的,難以服眾,雖然首領是我行我素的,但是也不會做這樣不可理喻,他需要讓大家都心服口服,特別是對他這樣的長老。
現在還活著的長老,就隻有他和宴長老了,宴長老已經避世多年了,他現在在家裏裏是最德高望重的,而且還是首領的救命恩人,光靠猜測就對他下手。
首領自己也做不到的,就算他再在心狠手辣,也做不到這樣狠絕,首領的狠絕從來都不是對自己人的,別人他是不知道,首領把他和冷司擎都視為是家人的。
特別是他,從小救過首領的,之前一直都想退婚的,還不是因為有所顧忌,才遲遲沒有直接退婚的,不拿到十足的證據,他是不可能對他動手的。
隻要他死不承認,隻要首領找不到證據,其實就算喬沐笙說出一切,也是死無對證的,夜欣的事情,是死無對證的,隻要夜欣不出現。
一切都還有轉圜的餘地,夜欣的事情,可以說是別人栽贓給喬家的,他也是被人騙了,不知道有誰針對喬家和夜家,殺害過夜欣之後,卻讓喬家背黑鍋了。
他當時就以為那些傷害夜欣的人,就是喬家的喬莫天,或者是他精心培育的手下,因為他堅信除了喬家的人之外,任何人都傷害不了大小姐的,這一點是強有力的借口。
總之他就把一切推的幹幹淨淨的,任何人也不敢把這樣的大罪,強行栽贓給他雷聖伯,家族長老不是隨便可以栽贓的。
即使是首領也不會這樣的,那時候的首領還小,他根本就一無所知,就算是現在回想,他也想不出任何的頭緒,想調查也無從著手,畢竟是26年前的事情了。
已經是那麼久遠的陳年舊事了,除了當初的那些當事人之外,根本誰都解釋不清的,而當年的當事人,喬莫天和黎苒已經死了,喬沐笙也不一定知道。
現在他不應該自亂陣腳,不應該不打自招,不應該主動提起這件事,其實不用逼迫喬沐笙帶著喬悠悠離開,這樣就是不打自招了,就隻是一念之差,他差點又做錯了,這個時候他需要鎮定的。
隻不過囚禁喬沐笙這件事,和一直留著喬莫天和黎苒屍體的事情,這也是完全可以解釋清楚的,他隻需要巧言善辯就好了。
既然都已經決定了,他就沒有必要再懼怕什麼了,一切都沒有證據,隻要他看守好夜欣大小姐,就絕對不會出事的。
想明白之後,就底氣十足了,昂首挺胸的直了直腰板,看著眼前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他咬牙叫了一聲:“喬沐笙,你不是那麼不機警的人,我進來都已經那麼久了,你不會還沒有聽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