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的刺耳:“怎麼了?你這是不服氣嗎?我原來對你溫柔體貼,你卻完全不動心,既然如此我就沒有必要溫文爾雅了。”
說完,低頭粗暴的吻上的白皙的脖子,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發泄他的不滿,在啃咬她的脖子,那麼用力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清晰的吻痕。
已經沒力氣再掙紮的喬悠悠,如木偶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默默流淚,他的唇所到之處留下的全是紅痕,同時他的唇所到之處,也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可是什麼樣的疼痛,能比的上她現在的心痛,已經痛到麻木了,在感覺到他的堅硬,下一秒就要衝進去的時候,她低泣著問:“夜一冥,你這樣羞辱我,真的會開心嗎?難道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嗎?”
他的動作一頓,一直逃避沒有去看她的臉,此刻他閃躲的眸子,正好就對上了她絕望的眼神,如此絕望的眼神,刺痛他的心,他卻告訴自己不能心軟了。
想要她的心得不到的話,那就隻要她的身子好了,他隻需要發泄自己的欲望,他定睛看著她回答:“如果我說這就是我想要的呢?”
喬悠悠嘴角勾起一抹悲涼的苦笑,平淡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一字一句的說:“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請便……”
說完無力的閉上眼睛,等待著被他貫徹的那一刻,他就隻是想發泄,他就隻是想這樣羞辱她,完全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其實想想她有什麼好解釋的。
不管原因是什麼,兩年前她狠心離開是事實,什麼樣的理由都改變不了結果,她毫不猶豫的離開,那麼決絕,一定傷害他很深,他想要羞辱報複她,想要發泄心中的怨氣。
那就讓他盡情的發泄,想做什麼就做好了,隻要他不再痛苦就好,即使是淩辱她,她要甘願承受,她現在的心痛到麻木了,那又怎麼樣,兩年前她離開的時候。
他一定比她痛上千倍百倍,和兩年前他承受的痛苦和寂寞相比,他現在對她的羞辱又算的了什麼,她告訴自己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
夜一冥現在確實已經不愛她了,那又能怎麼樣,他即使不愛她,也無法愛上別的女人,況且她有信心讓他再次愛上她,心裏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覺得是屈辱,可是淚水卻完全不聽使喚,止不住的在往下流。
而夜一冥看著她緊閉的雙眼,難以忍受的表情,還有那眼角不停流出的淚水,他的心好像被人拿刀,狠狠的捅了幾刀一樣,這真的是他想看到的嗎?
他想看到的就是她這樣難過絕望嗎?看著她痛苦,他的心會更痛,這樣欺辱她,最後心痛的還不是他自己,他到底是在做什麼,讓她露出這樣痛苦不堪的神情,他真的不想要得到她的心了嗎?
他煩躁的翻身下床,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像個死魚一樣,我現在對你也提不起任何性趣了,不僅沒有性趣,我看到你就惡心。”
說完,夜一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喬悠悠這才睜開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即使她已經那麼卑微,讓他那麼羞辱了,他還是不解氣,還是那麼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