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可愛啊~~~~~~~~~”還沒穩住身形,就聽到了一聲尖叫,我趕緊把我手上的小雪貂向撲來的紅袖扔了過去,別怪我虐待動物,我也是為了自保啊。
紅袖穩穩的接住了我扔過去的小雪貂,喜愛的不得了,又是親又是抱的,剛醒來的小家夥禁不住折磨,幹脆的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可是它暈了的直接結果就是,蕭偉齊手忙腳亂的哄著哭泣不止的紅袖,而我在蕭偉齊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下用艾草熏醒了小雪貂,然後找了個很正當的理由——照顧病人——就開溜了,把剩下的爛攤子全丟給蕭大堡主自己處理去了。
馬車內原本濃重的藥味已經被淡淡的迷迭香的味道所取代,香是我命人點上的,這種香安神定氣,也可以解除墨草的氣味,改善睡眠。蕭颯齊的藥已經被我停了,現在他體內殘餘的毒素也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了,隻有胸口的藍色妖姬依舊安靜的盛開在那裏,“連”以施毒者的性命為引的毒,我抬起頭看向蕭颯齊的臉,他臉上的黑氣已經褪了,露出了原本帥氣的容貌,不知他招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個性竟然如此激烈,既然愛,隻得執著於她一人,得不到,那就毀掉。不自覺的歎了口氣,我轉身走下馬車,看著遠處早就醒來正在練功的張大哥,決定去捉弄他以解無聊。
馬車中昏睡的蕭颯齊突然動了動,嘴裏喃喃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經過半個月的行程,我們終於到了雪嶺的腳下,紅袖這一路上隻顧著與絨毛,哦,絨毛就是那隻小雪貂,紅袖想了好久才決定叫這個名字的,隻不過,小雪貂自己好象不是很情願啊。不過還好,犧牲了它一個,成全了我一路的清淨,在這幾天的行程裏,我終於擺脫了紅袖的魔音洗腦,再看看旁邊那個一臉哀怨的看著紅袖的怨男,打絨毛來了以後紅袖都好幾天沒好好搭理他了,不理會那個怨男投來怨恨的目光,我大聲笑著打馬而去。
山腳下的莊口處,老頭子的護衛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說是老頭子正在閉關,不見任何人,任憑蕭偉齊如何懇求都不肯放行。我挑挑眉毛,在紅袖發飆之前出現在了莊口前麵。
“小姐。”護衛見是我,立刻斂身行禮,隻是神情間有著一絲不屑。皺皺眉頭,我開口道:“我要上山。”
“回小姐,老爺現在正在靜修,吩咐下來在這期間不得放任何人上山,以免打擾老爺冥想。”
“是嗎?連我也不可以?”
“老爺吩咐的是任何人都不可以。”
“如果我一定要上去呢?”
“請小姐不要為難小的。”
我看著攔在我麵前的護衛,他們的眼裏閃著明顯的蔑視。從小莊裏的仆人就是用這種眼神看我的,如果不是老頭子和師兄們寵我,他們才不會對我表現的這麼尊敬。
笑了笑,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指間漸漸泛起藍色的光澤,“你是自己讓開,還是讓我用這雙手把你推開。”
冷汗漸漸從攔住我的護衛額頭流下,想來他們也知道我的惡名,其實我就是小心眼了點嗎,凡是得罪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讓開。”冷冷的音符從我的唇邊滑落。
“小姐若執意前行,小的也不便強行阻擋,但是小姐的朋友不可以再前進一步,相信雪嶺的規矩小姐比小的還要清楚。”
哦?威脅我?我眼裏閃過一絲光亮,是興趣,也是。。。看看麵前的護衛,再回過頭看著紅袖他們,蕭偉齊勉強壓下失望的神色衝我笑著說:“小蘼,算了吧,看來我們來的不是很巧,反正颯齊的傷勢也被你醫的差不多了,其他的我們回去以後自己想辦法吧,我們就在這分開吧,有機會一定要來漠堡玩哦,我們都會想你的。”
“是啊,小蘼,你一定要記得來找我玩啊,絨毛它也會很想你的。”
小雪貂也很是時候的抬頭看看我,嘟嘟叫了兩聲,心裏卻是在想:“誰會想她啊了,放那麼凶的狗咬我!還害我頭到現在都在疼!誰會想她啊!”
我衝著紅袖笑笑,順便用眼神威脅那個賴在紅袖懷裏的毛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看我以後怎麼整你!小雪貂接到我威脅的信息,不禁在心裏哀號起來,哀悼自己怎麼會惹上這個女瘟神,不禁在心裏企求著神的眷顧,讓它以後不會死的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