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急著解釋:“我真的不知道,酒水我檢查過,沒有藥啊。難道是蛋糕?”一定是的,這個青麟真是太胡鬧了。
“你別找借口了。”文珠蘭卻不信他。
“我說過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驚夢說完就衝進浴室脫了衣服淋冷水浴,可是根本不管用,因為青麟放的藥量很大。緊接著,文珠蘭用拳頭砸門:“喂,你快出來,我也要淋。”
驚夢趕緊穿起睡衣,開門給文珠蘭。此時文珠蘭雙頰通紅,吐氣如蘭,讓驚夢稍稍降下的欲火頓時飆升,此時她對他就像一個大磁場,無法躲避,他一把將她抵在門上,低頭開始胡亂親她,手也不安分的亂摸。他沒有碰過女人,所以動作十分生澀。
還有一絲理智的文珠蘭推開驚夢,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可是驚夢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他將文珠蘭環進懷裏,厚實的唇封住了她的紅唇,攻城略池地嚐盡她所有的味道。
開始文珠蘭還在躲避,可是最終抵不過藥力,於是深深的回應著,就這樣,兩人一路從浴室吻到床上,衣服掉得一路都是。在寬大的白床上,驚夢吻著文珠蘭的每一寸肌膚,當文珠蘭呼喊著需要他時,他還是猶豫了。
驚夢對男女之事不是不知道,可是這樣貿貿然的要了一個女人,覺得很過意不去。他用僅存的理智問身下的人兒:“你確定?”
文珠蘭並不討厭覆在身上的男人,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的計謀,可是到這個節骨眼了也顧不得那麼多,如果說現在真的一定要和一個男人上床的話,恐怕讓她願意的也隻有他了吧,於是她點點頭。
得到文珠蘭的首肯,驚夢心中的猶豫一掃而空,開始了充滿愛意的旅途。兩個人感受著相互的心跳和呼吸,忘我的一次又一次的演繹著纏綿戲碼。偌大的臥室,曖昧無限,月兒也嬌羞的躲到雲裏麵。
一大早醒來,驚夢就看到身邊的文珠蘭正用冰冷的利器抵著他的脖子,隨時可以切斷他的頸部動脈,他驀然睜大雙眼,一絲也不敢移動,問:“你要幹什麼?”
“你老實說,昨天的藥是不是你放的?”文珠蘭一改昨晚的嬌美熱情,變得冰冷凶惡。
“都說了,是我那個好朋友放的。如果你覺得我在撒謊那就殺了我好了。”驚夢知道她是不會殺了他的,不然她在他睡著的時候早就動手了。而且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昨天雖然是在藥力下,可是他感覺得到她並不討厭他,不然依她的性子死也不會和他發生關係。
文珠蘭想了一下說:“不管是誰放的,但是你既然和我已經有了關係,你說你要怎麼負責?”
負責?隻有半邊光明的他哪能對她負得起責,而且才剛剛認識她,怎麼能給承諾。“我……”
文珠蘭見他猶豫,心中的怒氣立即又上來:“你要是敢說不負責,我立刻殺了你。”
“給我一些時間,我再答複你。”驚夢想先拖延一下時間,他得好好想想,要怎麼處理這個問題。畢竟,他是第一次麵對這種問題。在他看來,女人一向是最麻煩的,現在自己也惹上了,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禍?
“那要多久?”她退了一步問,心想也不要把他逼得這麼緊。其實,昨天他們二人雖然是在藥理作用下發生的關係,可是他們卻十分契合。見過無數風流男人的她一下子便判斷出他昨夜的生澀,他應該是第一次。心裏的虛榮感得到滿足,不僅僅是自己把第一次給了他,而他也是把第一次給了她。
“兩天,兩天後我一定給你個交代。”驚夢說道。
文珠蘭放下利器,這時候驚夢才看清楚了那利器是玻璃杯被破碎的殘片而且握殘片的手也出血了,驚夢起身:“趕緊穿衣服,我們去醫院處理一下你手的傷口。”
她文珠蘭從小到大不知道流過多少血,但是除了小時候爺爺會心疼外,就再沒人關心了。可是眼前的男子卻會擔心,心裏一陣感動。不過一向驕傲的她卻拒絕道:“這點傷死不了。記得你說過的話,兩天後到昨天的酒吧去找我,不然的話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驚夢點了點頭。他對這個女人並不了解,要負責也要查清楚她的身份,衡量一下後果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