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磬宣被龍寂帶回了城堡別墅,被輕輕放在床上,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將她的外套退去,看到她身上的傷口,眉頭皺了皺,“怎麼這麼不小心。”
她隻是小聲的說,“剛剛在樹林裏跑,天太黑看不清路,難免會被林中的荊棘和樹枝傷到。”
他不做聲,一會兒,響起了敲門聲,他去開了門,一個穿著一身白袍的女醫生提著藥箱走進來。她長得很美很幹練,高挑的身材在特別設計的白袍下顯出一種別樣的妖嬈和誘惑。她不溫不熱的對龍寂說:“寂哥,你出去吧,我會給她好好處理的。”
龍寂看了她一眼,“等會會痛,忍著點,我先出去。”
她點點頭,抬頭的瞬間卻看到了他身後那位白袍女子嫉恨的眼神,像是兩支萃毒的冷箭射向她,要置她於死地。不過既然是龍寂叫她過來那就是幫她處理傷口的,沒有土豆允許,這個女人就算再討厭她憎恨她,也不敢傷害她。這樣想著,她輕輕點頭,想到程亦勳和阿敦,她又出聲提醒著,“我答應留在你身邊,所以請你答應我不要為難他們。”
他關切的目光瞬間又變得陰冷,不看她,起身對身後的女子說,“欣然,開始給她處理傷口吧。”
她清冷的點了下頭,待龍寂出去後,她打開藥箱,拿出棉球和碘酒開始給她清理傷口,
目光卻在她臉上和身上掃視了一遍,嘴角卻不屑的說,“還以為你多麼傾國傾城呢,也不過如此,而且還是別的男人穿過的破鞋,不知道寂哥喜歡你什麼?”
被她說得如此不堪,閔磬宣也不氣急敗壞,隻是淡淡的說,“是啊,我也很納悶呢,他身邊明明有像欣然小姐這樣魅惑眾生的女人,卻不知道欣賞和珍惜,卻偏偏要我這個強扭的苦的不行的瓜。”
“你……”欣然被她說道痛處,心裏不打一氣,手下加重了力道,使得她一陣疼痛。她和他一起青梅竹馬長大,從小就愛慕他,心心念念想成為他的新娘,好幾次都鼓起勇氣主動讓他抱她,但是他卻一次次的告訴她,隻把她當妹妹看待。她見他平時極少去歡園,身邊也沒有什麼女人,所以也就不再造次去引誘他,好在她從小跟著他父親學醫,使得她一直可以留在他身邊。她一直堅信以她自己的美貌和才能,隻要她願意等,他一定會喜歡上自己的。卻沒有想到,不久前,島上來了個這樣的女人。他從下人口中多多少少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曆,心中甚不服氣。因為她的到來,她第一次看見他原來也可以笑得那樣燦爛,那樣幸福,像是個有了心愛妻子的顧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