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dwin見到她有些異樣,放開她詢問:“你怎麼了?”
“我突然很難受。”她低著頭軟軟的說。
頃刻,Eldwin看到她竟然在微微顫抖,似乎竭盡努力的壓抑著什麼似的。他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向她。指腹下的溫度灼人,她滿臉通紅,麗眸中的亮光亂竄著,喉頭滾動著。
“該死的,他們竟然給你下藥!”他憤憤的說。司墨為了討好他真是不擇手段。
宣宣今天的裝扮都是頭領下平日教他們如何打扮、走路的安小姐給弄的。她努力回想著途中是不是喝過什麼東西?對了,化妝前,安小姐叫她先喝杯水,可以保持皮膚水分。當時並沒有多想,就喝下去,沒想到水裏被放了藥。現在藥開始發揮藥效。
她聽不清Eldwin憤憤的說了什麼,模模糊糊隻看到他將自己橫腰抱起,走向樓上的臥室,她推拒著,可是他身上的涼意令她貪戀,她的手在他身上亂竄。當她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她用僅有的一絲理智一腳把他踢下了床,然後跑下床準備逃走。可是指尖剛觸碰到門鎖,身體被提到了空中,一具涼涼的身子帶著她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隨即她被壓倒在一張桌子上,背負的涼意幾乎讓她失去控製,當腦海中出現自己深愛的那個人的臉時,她猛然停住自己回應的動作。她迷迷糊糊的拿起桌子上的一隻杯子往他頭砸去。果然身上的人悶哼一身,離開了她的身體。
Eldwin被狠狠砸了一下,後腦頃刻便鼓起了一個大包。這個女人,被下藥成這樣了還這麼蠻橫有力,怪不得不敢讓她去侍寢。可是今晚要是自己不要了她的話,她這樣瘋跑出去實在無法控製的時候還不知道被哪個混蛋撿了便宜去。一想到別的男人占有眼前溫軟可人又充滿野性嫵媚的身子,他就是不爽。況且自己被她打了,就絕對不會放過她。看她艱難的離開桌子,步態蹣跚的走向門口,該死的女人,她要跑去哪裏。他真是要好好“對付”她了,他大步上前環住她,抱起她扔到了床上,把她壓在身下恣意愛撫著。她還是在抗拒,他把她的手壓倒兩邊,看著她吼道:“女人,別在抵抗了,在這樣下去會死的。”
這一吼,她竟然真的靜下來了,迷離的雙眼閃爍著驚喜的淚光,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但自己竟然有些不忍心看她流淚,他鬆開她的手。令他想不到的是她卻主動環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紅唇,這女人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忍不住了?既然她不拒絕了,那就好好為她“解藥”吧。他輕而易舉的褪去她的衣衫,也扯掉自己的束縛,兩人進入了一整夜瘋狂纏綿的旅程中。
這一夜,寬大的臥室中,男人和女人盡情釋放著,索要著。
看著已經累攤趴在他胸膛睡著的女人,Eldwin有說不出的滋味。為何,與這個女人纏綿,會是如此契合,會令他如此貪戀。她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他從剛剛的感覺可以肯定,她在島上的這幾年,沒人碰過她。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守護自己的,但是看到她手中的老繭,背上的幾道疤痕。他竟然心痛起來。
“勳。”她突然細聲囈語,滿臉無限柔情,那是一個女人對愛的男人才會露出的表情。
這一切,Eldwin聽得極其清晰,看得也清晰。勳是誰?她心裏藏著一個男人嗎?那會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