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隨楚章侯要求的,並未帶任何兵馬,隻幾人到達皇城門口。
第二日晌午,便見楚章候的座騎,浩浩蕩蕩的從皇宮之中,穿越大半個城,到了皇城門口。
為使楚章候放鬆警惕,雲嵐又重新坐上了輪椅,阮靈兒則和楚嫣還有秦天闊一起躲在兩邊的隱蔽處。
蘇念雲擔心雲嵐,便帶了一部分歸劍宗的人守在雲嵐的身邊。
楚章候自然知道就算是交龍牌,也定然是有埋伏,就將兵力之中的三分之二都帶了過來,匡揚禦劍在空中視察了兵力的情況時,便讓城內隱匿在皇宮附近的大部分西南兵都換上了盔甲,並準備了許多武器。
等到楚章候到了皇城門口,便見兩個人押著紫諾走在了前麵,她麵色慘白,穿一件白色的囚服,身上到處是傷痕,透過白囚衣滲出紅色的血印子。
匡揚看到楚章候已經到達門口之後,便立馬發出號令,令西南兵全部現身,一部分包圍皇宮,令傳遞消息的人無法出來,另一部分攻進皇宮之內。
之後便禦劍飛回後院之中,用靈力幻化出了一個龍牌,悠悠然從後院走回了大廳之中。
看到紫諾的傷勢之後,雲嵐心裏急得拳頭一擰,差點從輪椅上站起來一般,蘇念雲連忙攔住了他,並警告他:“你若此時暴露了,我們的計劃可就前功盡棄了。”
雲嵐隻好隱忍的坐在那裏。
紫諾現身不久之後,楚章候便從轎中出來,身旁的下人連忙趴在地上當擱腳凳,楚章候便踩著那人的背下了轎,並開始細細打量眼前的人。
他看到匡揚和雲嵐,還有一群陌生人,但看起來顯然是習武之人。
發現雲嵐依舊坐在輪椅上之後,便嘲笑道:“大費周折從我宮內偷了一枚靈芝,損失了兩個人,看來卻什麼用都沒有,依舊是廢物一個。”
匡揚怕雲嵐控製不住自己,便立馬接話:“廢話少說,還不快放了紫諾姑娘。”
楚章候仰天大笑:“你把龍牌給我,我當然可以大發慈悲地放了她。不過小侄子,你可要知道,如今控製局麵的並非是你,而是我,你這般對我不恭敬,若是惹的我不高興,興許我連龍牌都不想要了,這位姑娘,恐怕……”
“你是看不見我們這裏的這些高手嗎?就憑你這些小兵也想威脅我們,等到我們擊垮了你的兵,不要說就出紫諾,就連你也會成為我們的階下囚。”
匡揚想激怒楚章候,讓他把大部分的兵都派進來,龍牌雖威力巨大,但卻有距離的限製,隻有這些人都集中到一起,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龍牌的威力。
楚章候憤怒地看著匡揚,握緊了拳頭:“不知哪來的野種,竟敢挑釁我,我身邊的這些兵不過是我兵力的九牛一毛,就憑你那幾個所謂的高手,也想擊垮我的楚軍,真是做夢,來人,讓外麵的楚軍能進來的全部都進來,剩下的給我包抄他們。”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押著紫諾的兵,那人便十分有眼色的將綁著紫諾的繩子拉的更緊了一些,又拔出了手中的劍放在紫諾的脖子之上。
楚章候下令之後,便有楚軍源源不斷地從外麵列隊走了進來,將他們堵得嚴嚴實實。楚章候慢慢向前移動,同匡揚他們的距離僅僅隻有兩米。
匡揚故意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說道:“不是說好了做交易嗎?我這就把龍牌給你,你讓你的手下把紫諾放開。”
說完,便把剛剛幻化出來的龍牌扔給了楚章候,楚章候借接過龍牌,滿意地看了一會,認為匡揚這會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便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把紫諾放了。
紫諾已經意識不清了,匡揚本想接住她,但蘇念雲不願匡揚與別人有什麼接觸,便立馬站起身來接住了紫諾。
雲嵐連忙命令下人:“把紫諾扶到後頭,再推我過去,拿些上好的療傷的藥。”
仆人正要走,楚章候卻突然發令:“來人,把他們給我團團圍住,一個人都不準放走。”
說罷,楚軍便團團圍了過來。
雲嵐知道這會就算是偽裝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索性站了起來,從蘇念雲手中接過紫諾,把她扶到了身邊的椅子上。
楚章候看到雲嵐竟站了起來,眼睛裏晃過一絲驚訝,很快就又消散了,如今這些人已如籠中之鳥,插翅難飛了。
諷刺道:“不必再管她了,反正一會你們都要死了。”
“你言而無信,你說過把龍牌給你你就會放過她的。”
“我拿到龍牌,不是已經把她給你了嗎?而且,我是說要放過她,可沒說過那是永遠,我更加沒說過要放過你們,不除掉你們這幾個心頭大患,我夜裏都睡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