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倒是有一個寨子叫杏子寨,當家的叫什麼虎,我也給忘了,畢竟我也不常過那個林子,自然打交道的少。”劉易男想了想,看樣子果然循序漸進還是有效果,這個家夥算是開了敲了,知道我們的話了,提供了許多適合的線索。

“那便是了,現在已經是晌午了。”慕容果然更有領導風範,齊軒說完,這個領導趕快出來做總結,當然話題依然是,“我們還是先吃了午飯再說吧……”

“……”靠,這該死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即使現在這麼嚴肅的氣氛都攔不住他好吃懶做的本性,我真想一腳把他的太陽穴給踢爆了,然後拉出去分屍拖出去喂狗才好,實在是太破壞現場的氣氛了。

杏子林因為病不是人流普通經過的要道,魯迅先生說過,世界上本來木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路啦。所以杏子林本沒有路,又沒人走,所以還是沒有路……

雖然齊軒勸我不要來,但是怎麼說我也是女豬腳吧,如果我不去,那實在是太對不起我的戲份了對不對,這麼驚險而且有刺激性的活動,我如果不參加那不是太對不起我了!

由於我執意要來,因此慕容不放心我,也是鐵了秤砣心一般,打死也不走,甚至以如果我去而不讓他去,他就一頭撞死然後控告我們謀殺!

由於這個很有殺傷力的威脅,讓大家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所以在最後我們一行五個人,三個武林高手,加一個推理達人,再加一個打醬油的,浩浩蕩蕩開往了杏子林。

“雄糾糾氣昂昂,穿過鴨綠江!”作為全隊裏唯一一個女性並且是腦力勞動者,我吼著革命歌曲像個導遊一樣,領著一隊男人在杏子林裏繞來繞去。

“那個。”劉易男雖然不想打斷我唱歌的高亢情緒,但是作為事情的參與者,他不得不表示,“殿下,杏子林這麼大,如果在這麼繞下去,怕回不去了……”

“……”哎呀媽來,原來這麼嚴重,我天生路癡,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嗖的一聲躲到了慕容的後麵,彈出一個腦袋說,“您帶您帶!”

由於劉易男作為參與者,所以很快帶著我們就找到了他們露宿的地方,原來是林子中間一出很大的空地,四周叢林密布,如果晚上在這裏舉行鬼故事比賽,尖叫指數絕對可以飆到極限!

“大約就是這裏了。”劉易男回頭指了指前麵的一大片空地道,“那晚我們就在這裏露宿,你們說有小偷來偷走了可能性倒是有,搶劫就不可能了。”

“杏子寨的位置在什麼地方?”齊軒看了看四周,似乎並沒有什麼地方像是聚集地,這裏不過就是一片樹林子,根本就不像是有人煙的地方才是。

“寨子距離這裏倒是有些距離。”劉易男指了指某個方向,好吧我承認是我不知道方向,思索了片刻說,“約莫也就十幾分鍾的距離罷了。”

“那我們便去那個寨子問問便是了。”齊軒剛要走,卻被身後的薛仁一把拉住了,薛仁力氣大險些用力過猛讓齊軒摔了個屁股蹲兒。

“不行不行不行!”薛仁一聽要直接去寨子問,頭搖的跟嗑藥的一樣,迅速反對,那語氣弄得跟搶了八輩子沒一樣的激動起來了,“你以為這裏的土匪強盜好惹的啊,

我告訴你們好了,這個杏子寨的老大,雖然我沒有見過,不過也聽人說過,那可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這種人你去問,不是激怒人家,找死嗎?”薛仁依然在恐嚇著我們。

“那不過是你道聽途說罷了。”齊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在他看來似乎一切都隻是浮雲,這家夥就沒有激動過,難道這裏麵跟她有什麼秘密不成。

看著薛仁道,“你有沒有真見過,這話不足信吧,若是是如此,我想以我們三個人的武功,絕對不會在那些人之下,護送這兩個(指的我跟慕容兩個,哦不,一個拖油瓶跟一個軍師,)還不容易?”

“話雖如此,不過到時候誰知道會遇到什麼!”薛仁雖然讚同齊軒的說法,但總是有些不放心,還是表示了自己的焦慮,目光也沒有離開我們兩個圍觀群眾。

這一點,作為知心大姐姐的我當然可以理解這位帥哥的心思,要知道怎麼說現在護送的人一個是王妃,一個是王爺,萬一真的出了事,誰也擔當不起。

“哎呀。”在這個時候,作為他們糾結的當事人我理所當然的出來迅速解圍,“不要緊不要緊,我最擅長的就是逃跑,你們完全可以無視我們兩個,無視啊!”

“我說靜安啊。”慕容這個時候反而拿到了話柄,一臉三八像的裝作一本正經道,“你看我們在這裏還是拖油瓶,還不如回去算了。”

“去去去去!”我對著他探過來的臉直接連摑巴掌的掃射了過去,膽小怕事,都到了門口了又來退縮,還是不是個男人。

“要回去你回去!”我白了他一眼,我可是個聰明的腦力勞動者,拖油瓶隻有你一個好不好,別把我這樣美貌與智慧並存的人跟你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