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有讓文舉分身的辦法不成?”李玉功寒著臉說道,如果徐立功不能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的話,李玉功絕對不會輕饒徐立功。
這時的楊青衣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開口說道:“李少帥切勿動怒,我想徐堂主定然不是這個意思,想必徐堂主還有話未說完吧!”
“盟主英明,屬下確實有話沒有說完!”徐立功十分硬氣的辯解道:“指揮千軍萬馬的手段,我雖然比不上方少將你,但是你策動小股部隊,騷擾二十萬大軍,使其日夜不能安生的手段,未必就是在下的對手……”
“你的意識是說?”
“很簡單,屬下是想和方少將軍的任務對調一下,想必方少將軍,應該沒有意見吧!”徐立功自信滿滿的說道。
李玉功和方文舉互相對視了一眼,方文舉衝其點了點頭,那意思是在告訴李玉功,剛才自己之所以應承下來,更多的是不想讓,李玉功的麵子上過不去,至於其中的把握,方文舉倒還真沒有多少。
不過對於自己擅長的大部隊人馬作戰的話,方文舉還是十分得心應手的,於是李玉功當即拍板說道:“好,如此甚好,就照徐堂主說的去辦,不知各位還有什麼補充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各自下去準備,而後各自聽令出發!”
等了一會兒後,發覺沒有人開口說話,李玉功正準備下令散帳,一個爽朗的聲音卻從營帳外麵,傳了過來:“如果青衣盟和李家軍能夠真誠合作的話,想來文言智的那百萬大軍,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義父……”
“陳天放,你怎麼來了?”為首的楊青衣和李玉功同時站起來,隻不過一個是為了迎接陳小二的到來,而另一個則純粹是驚訝而已。
聽到這兩種不同的稱呼,陳小二正色說道:“從我卸任青衣盟盟主的,那一天開始,這個世界上便再也沒有,陳天放這個人,有的隻剩下鬼穀派的掌門,當代的鬼穀子,楊盟主和李少帥,希望你們可以謹記在心!”
“義父……啊,不!請問鬼穀先生來此何事?”雖然陳小二的話是那樣說,但是在楊青衣的心目中,陳小二的地位卻絲毫沒有變化,唯一改變的隻是稱呼而已,但這一點對楊青衣來說,沒有絲毫的不妥之處。
“鬼穀子,此乃軍事重地,可不是你隨便進出的地方,文舉,出去看看那些守衛們是怎麼回事,居然連個人都看不住,居然什麼人都給我放進來”如果這次是陳小二的師父前來,李玉功或許還會賣人家幾分薄麵,但是陳小二卻不一樣了。
不管陳小二的身份如何的變化,在李玉功的心目中,陳小二始終是他的頭號敵人,而且是不除不快、非除不可的敵人,對待敵人李玉功此時,沒有馬上動手,已經是最大壓製心中的怒火了,再加上陳小二居然旁若無人的,走進了自己的中軍大帳,更是讓李玉功氣憤非常。
這次還十分冷靜的方文舉,並沒有遵照李玉功的命令行事,而是以稱讚的口吻說道:“鬼穀先生乃當世人傑,其實力隻能讓,我們這些俗世中人仰望,更何況外麵的那些守衛,都隻是普通人,又怎麼能攔得住鬼穀先生的腳步呢!”
“本人此次前來,並不是要和各位打嘴官司的,適才聽聞諸位對於抵抗,文言智的進攻,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不知道我說的對否?”陳小二麵對方文舉的誇獎,沒有絲毫的愧色,但卻也沒有一點喜悅之情,隻好像方文舉的那番話中,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看到這一幕,李玉功終於意識到,方文舉剛才的那番話,明著聽來是在稱讚恭維陳小二,而實際上卻是在提醒自己——人家的實力不可小覷,我們這樣的普通人,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