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隔代詛咒(3 / 3)

也正是因為這六個字,所以鬼穀門人,對於這個神鬼莫測的功法,避之不及尚且不夠,更別說通過修煉,去對其研究一番了,而對陳小二來說,相贈方文舉寶劍,是對他的報恩之舉,送他功法修煉,則是為了向李玉功報仇!

李玉功是一隻猛虎,而青衣盟是一條龍,一個主宰天空、一個稱霸大地,原本風牛馬不相及的兩方,因為方文舉,則使那隻猛虎長上了翅膀,會飛的猛虎,其野心便不會終止於大陸的統治,整天望著那條在自己麵前飛來飛去的龍,當他有了翅膀後,也最終會有和青衣盟一較高下的念頭。

於是陳小二就先把李玉功的翅膀砍去,沒有了方文舉協助的李玉功,即便再厲害,也隻能是在大陸,就是他軍界那一畝三分地蹦躂的猛虎,便沒有多餘的精力,在去對付青衣盟了。

陳小二的真實用意,方文舉暫時是不知道的,他現在對陳小二的看法,已經大為改觀了不少,不過對於那本“九龍潛隱決”,現在的方文舉,並沒有過多的心思查看,因為聯軍的支援人馬快要到了。

接到哨兵稟報這個消息的方文舉,立刻下令讓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動,原先的備戰計劃暫時取消,新的計劃以自己的命令為首,並且還下達嚴令,如果沒有自己的命令,而擅自有所行動的人,定會受到軍法的嚴懲。

好在方文舉平時治軍比較嚴明,而且在眾將士心目中,方文舉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常勝將軍”,雖然內心對於這個方文舉,忽然的命令有些奇怪,但是他們並沒有多想,更沒有因此而有多加的怨言,總以全部都靜靜的呆在原地,靜等徐立功的下一個命令。

站在略微險峻的先鋒之上,徐立功俯視著在山間小路中,慢慢行走的聯軍支援部隊,半個小時後這支部隊的人馬,漸漸走出了李家軍的埋伏圈,這時候方文舉身邊的一個心腹,說道:“將軍,如果再不趕快下令攻擊的話,我們就失去了最好伏擊的機會了……”

“慌什麼,我的話什麼時候出過差錯?”方文舉有些不耐煩怒吼一聲,頓時讓那名心腹心驚膽戰,對待自己方文舉,還從來沒有過這種粗暴的態度,其實那名心腹並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方文舉,也在內心猶豫著,猶豫著是否該聽陳小二的一麵之詞,而白白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可就是在方文舉這猶豫的時間,聯軍支援部隊的前軍,已經走出了李家軍的包圍圈,並且等了十幾分鍾後,仍舊不見人家的後軍走來,那名心腹不甘心的又問道:“將軍,不如趕快下令追擊吧!如果兄弟們行動迅速的話,說不定還能追上敵軍呢?”

“這時候追上又能如何?沒有地利優勢的幫助,敵軍的人數是我們的幾倍有餘,去了也白白送死,傳令下去,全體守兵,這次任務的失敗,我方文舉會付全部的責任,與你們沒有一點關係!”方文舉十分冷靜的說道。

以目前的情景來看,陳小二說的那些話並沒有應驗,一時間方文舉不禁感到有些心灰意冷,在內心更是責怪自己,如此的軍機大事,為何要相信一個外人的一麵之詞,從而放棄了一個大好的機會?

望著方文舉那張很是陰沉的臉龐,其心腹猶豫了許久,那些勸慰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他自己明白,自己的少將軍現在需要的,並不是無謂的勸慰,就在他準備轉身去傳達方文舉,那全軍撤退的命令時,忽然眼角間看到,在山間小路上,正有一麵黃色旗幟,緩緩的飄蕩而來。

那心腹指著那名旗幟,十分興奮的對方文舉說道:“少將軍,您看那是什麼?”

“嗬嗬……看來鬼穀先生果真沒有騙我,那佐佐木也真是狡猾,居然和前軍的距離,相隔了這麼長時間!”從望遠鏡中,方文舉清晰的看到了,代表佐佐木親來的旗幟,一時間轉悲為喜,感受了一番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佐佐木不僅不是常人,更是一個小心謹慎之人,當前軍安然的通過那條羊腸小道,而沒有遇到危險後,他並沒有著急通過,而是另外派了一小股人馬,進入羊腸小道進行探查,當確定卻是沒有埋伏後,佐佐木才下令全軍火速前進。

那探查部隊一來一往,的卻消耗了不少時間,如果他在多消耗一點時間的話,方文舉早已經下令撤軍了,從這一點來說,方文舉的運氣仿佛並不是很快,偏偏在對方快要成功的時候,上天給了一個立功的機會。

安奈住心中的喜悅之情,方文舉對心腹下令道:“傳令下來,等佐佐木的全軍,進入峽穀一般的時候,不用等我在下命令,立刻各自尋找目標,開始攻擊,這一次務必要生擒佐佐木,立下這一首功!”

“少將軍請放心,待會肉搏戰的時候,屬下親自帶人前去衝殺,不將佐佐木壓倒你的麵子,屬下不會見您!”那名心腹信心十足的說道。

方文舉輕笑一聲說道:“好了,不要再說大話了,如果你真做到的話,我親自在少帥麵前為你請功,你不是早就是想升職,離開我的嘛!這一次就如你所願好了!”

一聽這話那名心腹連忙解釋道:“將軍,屬下可沒有這個想法,我隻想一輩子跟您身邊,做一個馬前卒就好了!”

“娘的,看你這點出息,正所謂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一個好士兵,跟在老子身邊能有什麼出息?好了,不要多說了,趕快去傳令吧!”說話間,方文舉笑著踹了那人一腳,將其趕開了身邊。

“少將軍有令,當佐佐木行軍過半時,無需等待命令,可以自行選擇目標攻擊……”站在一個高頭大石上,那名心腹高聲喊道,他的聲音雖大,但是在峽穀深處的佐佐木一行人聽來,卻實在引不起多少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