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喜歡吧。”幽幽的歎了口氣,有氣無力的望著湖中肆意遊走的魚兒。思緒飄遠。
那天木辰走後,屋裏陷入短暫的靜謐。
半響,太後滿臉無奈的道:“哀家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完成之後哀家滿足你得一切要求。”
“太後盡管道來便是,能幫的傾顏自不推脫。”眼角微微跳動,傾顏有種不好的預感。
“很好。哀家要你當這天辰國皇後,”太後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開口就讓傾顏僵立在地。半響才懵懂的問道。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救了哀家,哀家感激你。你可知道?哀家為何中毒?”太後虛弱的道了句。不等傾顏回答接著道:“你可知道哀家為何會反對辰兒娶那歹毒心腸的女子為妃?木家的江山豈容他人窺視!天辰國豈容他人染指!”太後氣勢蓬發。哪裏還有剛才的虛弱。
“太後所說下毒之人可是郡主流玲兒?”傾顏眼皮一跳,猜疑道。
“呸。她敢!我天辰國可沒有什麼郡主。哀家至始至終都不會承認的!她流玲兒乃是東南國小公主流雲芊芊。竟然算計辰兒假裝救了辰兒一命,讓辰兒對她可是百依百順。連哀家的話都分不清了。有流玲在此,天辰國可是危機重重。甚至。總之,哀家讓你當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後可是女子最大的殊榮。隻要你替哀家除去那流玲兒。可好?”
太後含淚的望著傾顏,讓傾顏不忍拒絕。
皇後對她來說隻是個虛名,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過,竟然她不小心喜歡上了木辰。那麼替他守護他的江山也不錯。
有情亦是好。盲目便是迂。這個有情有義的皇帝並不知道救了他一命的女子竟然是陷害他的主謀吧?傾顏不敢想象如果木辰知道後會怎樣,難怪太後也沒有告訴他。隻是一味的忍讓委屈求全尋找除去她的方法而又能不傷害到木辰。
眼光掃向床上仿佛老了幾歲的太後,傾顏猶豫的心態頓時堅定下來。
“主子?”一花伸手在傾顏眼前晃了晃,輕喚道。“徐幕媛來了。”
神遊的思緒收回,傾顏難掩眼中的煩亂之情。“讓她滾。”煩亂的吼了出來,傾顏眯起眼睛享受暖暖的陽光。一花退到一邊後朝著帶著大隊人馬的徐幕媛走去。
“死丫頭,給我讓開!”徐幕媛指著一花的鼻尖嚷道。
“二小姐,我有太後禦賜的金牌見牌如見人,你還不跪下!”一花垂下眼簾,從兜裏拿出一塊金色的金牌。在陽光下發出金燦燦的光芒。耀傷人的眼。
徐幕媛不甘心的癟嘴。銀牙一壓滿腹委屈的跪了下來。身後的仆人七七八八跪的整整齊齊。
一花嘲諷的一笑道。“咱家主子喜歡清靜,你們就不要去打擾了。回去吧。”仿佛施舍般一花收起金牌手一揮像趕蒼蠅般厭惡的轉身。
徐幕媛早晨被傾顏打的臉頰略微紅腫,此刻受了氣更是漲紅了臉怒氣盎然的瞪著坐在亭中賞風景的傾顏。
眼裏是滿滿的恨意。她不懂為什麼一個醜女人能有什麼能耐,先是迷得皇上團團轉娶她為後,現在連太後都來橫插一腳護著她。也許是因為毫不掩飾的恨意讓傾顏感到不舒服回頭撇了她一眼。
隨後撇開眼懶得看亭外氣的咬牙切齒的蒼蠅。眯著眼睛享受溫暖。偶爾的清風更是舒服吹走所有的煩惱。
狠狠的捏住粉拳。徐幕媛咬緊銀牙不甘心的離去。
繁華的宮中一處矮木房子顯得格格不入。此刻。
“皇上過兩天就要封後了。而且還納了兩名妃子。”蒼老的嗓音顯得舉措不安。催促的問道。“你倒是說話啊,一聲不吭的能挽回什麼?”責怪女子太過安靜,老婦不滿道。
“安婆。我早知道了。你就別瞎操心了。我會想辦法的。你出去吧。”女子冷靜的說道,拿著樟木梳著自己齊腰的青絲。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
老婦暗歎了口氣,退了出去。將門掩上。
頓時屋中多出來一人,女子透過銅鏡看到身後的藍色身影。紅唇微微揚起。
“木辰要封後了。玲兒她沒有機會了。可不可以--”朱唇親啟。輕靈甜意的聲音傳開。
“不可以。”沒有給女子說下去的機會。男人上前一步。冷峻毅然的容顏盯著女子嬌美的容顏。眼神冷冽無情。“其他的交給我。你隻要穩穩當當的助玲兒當上天辰國皇後就行!”
女子不甘心的抬眸望著那雙毫無波瀾的雙眼。心灰意冷。神色黯然的垂下頭。不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