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不過。這小逸兒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值得深究哦?是吧,傾顏姑娘。說實話,你的倒是跟我有個一字之差,而且傾心以前有個古人跟顏姑娘名字相同。所以我也不想為難你,隻是。你太過分了!先是誣陷我害你受傷,現在是派小逸兒將我們耍的團團轉,不但如此你還給我扣上一誣陷勾引別人。更何況你明明擁有如此貌美的容顏,卻偏偏化身為醜女。這不是將我們大家像耍猴一樣嘛?”莫傾心麵帶淺笑,壓抑著極致的怒火,反駁道。
“小逸兒是我的人?好,就如你所說小逸兒我傾顏照著的,如何?當猴耍?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是猴子,不然我絕對不耍你。”傾顏淡然的一笑,對於莫傾心的話不可置否。
誰也沒有注意到酒樓上的屋頂上,正蹲著一個小小的身子,透過一絲細縫戲謔的看著下方的傾顏等人。時不時的從包裹裏拿出來幾件價值不菲的東西眼神放光。聽見傾顏說的話,撲哧一笑。隨即捂住嘴,眼神閃爍不定。小逸兒是我傾顏照著的如何?這句話一直回蕩在他心裏,讓他忽然覺得心裏暖暖的。
“顏兒?”徐天元呆愣的看著傾顏有些不可置信。
“徐天元,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信或者不信。一句話的事。”掃了一眼徐天元的麵色,傾顏有些薄怒,沒有什麼比讓別人誤會更讓人生氣的事了。她知道。相信你的人不論如何都會信你。不相信你的人你在怎麼解釋也是徒勞的。所以莫傾心的瞎編亂造她連辯解的興趣的都沒有。
“我該叫你十一姑娘還是傾顏姑娘?明明擁有如此足以讓所有女人嫉妒的容顏卻非得化成醜女。傾顏姑娘果真心機深沉,深藏不露另在下佩服。”書夜白訕笑一聲,在一旁戲謔道。
書夜白的話讓傾顏眉頭微皺,她化身醜顏化名十一一是為了躲避木辰,而則是想要結交那種不分容貌以心相待的朋友。或者,能相守一生的人。至於為何又要將醜顏卸掉。隻因她終於看透,終於想通。隻有做真正的自己,才是以心相待。
隻有以心交流,才跨越容貌的界限。
她傾顏,對木辰心死如灰。現在的她隻要將六年來的心結解開,莫府的恥辱還回去,之後,天大地大,人在江湖自逍遙。帶著自己的骨肉。闖蕩江湖。至於為什麼不打掉孩子,她也說不清楚。或許是憐惜這個小生命的無辜,或許……
“承蒙書兄誇獎,傾顏受之無愧。”傾顏落落方方的一笑,讓書夜白呆若木雞。他怎麼沒看出原來一個人換了一張臉連臉皮也會變得厚顏無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誇她了。書夜白在心裏冷笑一聲,既然臉皮厚一點也無所謂。解決了木辰,這個女人遲早是他的。
“顏姑娘還是把人交出來,大家兵分兩路。我不屑與你這種做作的女人在一起,”莫傾心再次站了出來,緊緊的逼上傾顏。
兩個同樣擁有著絕美容顏的女子相對而立。這無論從任何角度都是一場視覺盛宴。遠處圍觀的人在心底咆哮著。
傾顏輕蔑的一笑:“要人沒有,要命有一條,敢收嘛?”
“你!”“顏姑娘,你明知道莫姑娘隻是一個柔弱手無寸鐵的小女子,你難道是逼我們與你動粗?”莫傾心伸出手指欲上前一步就被書夜白給攔了下來。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將傾顏孤立起來。
“與你們動粗?這個你們是指?”把玩著手指傾顏神態自若的說道,黑眸緩緩的轉了一圈,那始終勾起的唇角讓人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
“你讓那個小雜種偷了我們的錢,你說我們是誰?”書夜白的話讓傾顏始終掛在臉上不鹹不淡的笑意消逝。深邃的眼眸裏冷宮乍現,小雜種,這個詞有多少年了。這個一直陰霾在自己心底,從不被人勾起的詞彙。有六年了吧?
而酒樓之上的小小身子更是咬牙切齒,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或錢財一個瞬間便被他毀的隻剩下那金光山山的粉末。
“你剛才說什麼!有本事你在說一次!”傾顏隱匿在袖中的手緩緩聚集內力,似笑非笑的問道。那陰霾的眼神讓人看得心驚膽顫。
“我說那個小雜種偷了我們的錢!……”伴隨著他的話落,他的身影便隨著傾顏的一掌給擊退數步,撞到鄰邊的飯桌上打翻了一桌菜肴,那殘羹飯菜悉悉索索的落在書夜白的身上,讓人群發出一聲聲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