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轉眼間便已過了六年。
現在的大陸有股腥風血雨的味道,據說是從六年前突然失蹤的天辰皇帝引起。猶豫天辰皇帝始終,一個自稱是皇帝的哥哥淩木槿,攜帶著眾多江湖人士強行上位。並且將前任皇帝納的妃子清妃冊封為皇後。掀起了江湖一陣熱潮冷諷。新帝上位卻冷血無情,且霸道專利。花費人力物力財力修建無數棟房子,一時之間貪官富得流油,百姓窮的啃書渣。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貪官享盡榮富貴。逍遙風光,而百姓卻流連失所叫苦不堪。
一些難民開始轉移陣地往東南國的方向逃去,而東南國也誠心收留了天辰來的難民,一時之間,江湖之中。東南國民心大振,眼看著東南國就要舉兵發天辰。淩木槿坐不住了,六年的飽暖思淫欲,載歌載舞。早已沒了熊子野心,一次次割地將天辰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奉給東南國。
而原本天辰的驃騎大將軍卻也從六年前失蹤,至今沒有確切蹤跡。有人說曾看見他出現在東南國邊境,又去過西域國。他的足跡橫跨了半個大陸。卻始終沒有停留。天辰變成如此摸樣,他們心中的神話沒有選擇來保護他們,他們的守護神,他們的九五之尊也沒有影子。
然而,更讓人心驚膽顫的就是,不知何時從大陸拔起的組織。成了所有人的神話。
忘塵樓,一個儒雅的名字卻讓一些惡徒聞風喪膽,讓三國的百官甚至皇帝聞聲懼怕。忘塵樓的主人沒有任何人知曉,唯一知道的便是,忘塵樓比起前幾年江湖上的嗜血盟更為可怕。忘塵樓的生意遍布所有大陸,無論是酒莊,賭場,布莊。客棧,幾乎壟斷了所有市場。
更絕的是,忘塵樓用六年的時間建起了一個名為純銀的店鋪。這個店鋪在所有大陸皆有分號,是一個類似於當鋪卻又不同於當鋪的店鋪。它的主要經營便是讓人將金銀珠寶存入店鋪。無論你走到哪裏皆可以去分號取出。這明顯利潤讓人格外眼紅。眼饞卻又顧及背後的忘塵樓。照成了現在忘塵樓幾乎三國一統,江湖上的土皇帝。
無論是哪國的皇帝聽到忘塵樓皆是頭疼又無可奈何,想要根除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除非三國聯手。然而三國皇帝皆是心高氣傲,誰也不願開這個頭。便讓忘塵樓更加獨大。到了現在已經銳無可當的地步。
東南國的西街上,一個粉雕玉琢的男孩穿著一身貴族裝扮,頭上戴著一個白色小帽。腳上一雙黑色小靴子,此刻的他臉蛋氣的翹鼓鼓的。不時的回頭瞪一眼妖嬈至極的女人。
“我說娘親,你那麼有錢為什麼隻給我吃饅頭。我要吃肉,我要吃魚,我要大魚大肉啊!”小男孩十分不滿的撅著嘴抗議著,他身後的女人淡淡的睨了他一眼。
“我又沒綁著你,你自己有手有腳。”聲音婉轉動聽,又有種別樣的韻味。特別是她那絕世無雙的容貌這一路上已經頻頻讓眾多男人失神的回頭。女人卻絲毫沒有察覺,或是已經習慣對於故意從她身邊擦邊而過的男人隻是略帶鄙夷的笑一笑,任由他們從她身邊擦邊而過。隻不過每個故意從她身邊過去的男人,走到一半,便漲紅了臉,臉色出現青一塊紫一塊的色斑。
“可是娘親!你沒給我錢!”小男孩停止步伐,轉過身十分不爽的吼道。別人的娘親都是巴不得自己的兒子多吃肉,他的娘親倒好,什麼都要他自己親力親為。連錢都要他自己賺。明明他娘親是大陸上最富有的人,他卻是最窮的兒子。沒天理啊沒天理。
“哦,沒錢啊,好說好說。讓掌櫃的給你留下販賣掉不就有錢吃肉了嗎?傾哲我告訴你,開葷偶爾一頓可以,多了絕不可以。如果你自己賺錢了,娘親不阻止你,但是你要想讓娘親給你錢花,讓你天天雞鴨魚肉。告訴你,不可能。”女人說完便繞過他徑直往前方走去,留下十分委屈的傾哲,哀怨的望著女人的背影。
“娘親,你可不可以給我找個爹爹?別人都有爹爹,為什麼我沒有?”如果他有,他就讓爹爹帶他去吃大魚大肉。可是這麼久他的生活卻從來沒有見到過爹爹,每次問起娘親,娘親都隻會說死了。可是隔壁家的紅月她爹就是後爹,他沒有親爹,可以要個後爹嗎?小小的眼裏滿是祈求。可憐兮兮讓人看了為之心疼。
“你爹爹已經死了,你要在想找個爹爹。除非他比你娘有錢……”聽到女人的話,小傾哲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滿臉黑線的盯著女人的後腦勺。無比哀怨的想,這個大陸能比娘親還有錢的男人。估計懸……難道他傾哲注定這輩子不能天天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