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晚就能學掉《廣陵散》,進而勾搭上劉正風,救出任我行,學到準絕學《吸星大法》,陳旭沉浸在無邊的YY中而口水直流。
他在去公園的時候,總感覺背後被人盯上了般,心中不由暗暗提高了警惕,畢竟昨天還得罪了潘行宇來著,那人外表看上去文質彬彬,但絕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雖說現在是法製社會,但在有錢的人眼中那就是遊戲而已,他心中是一陣懊惱。
果然在經過小巷子的時候,他被四個流裏流氣的青年,給前後堵住。他心中想道,對方還真會選地方,原來在這裏的監控裝置,不知何時被拆掉,看來都是些老手了。隻見為首一人是個光頭,脖子上掛條金項鏈,無袖的T恤,露出了猙獰的紋身,他吐出一口濃沫,露出滿口黃牙,很囂張道“臭小子,有人要廢了你。“
陳旭深吸了一口氣,壓住了心底的慌張,淡然道“潘行宇還真是個小人,他給了你們多少錢。”那光頭獰笑道“是不是潘少派來的你別管,但你要記住禍從口出,下次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
陳旭一陣冷笑,站在那裏不再言語,四個人越行越近,他突然暴起,一個加速就對著光頭衝了過去,光頭一陣冷笑,掄起右臂就對著他揮了過來,他卻像事先料準了一般,一個矮身就躲了過去,然後狠狠撞上了光頭的腹部。光頭被撞到,一個站立不穩,就被推到在地,陳旭忍住背後被拳擊中的痛楚,對著光頭的臉部,就是一拳狠狠錘了下去,打得他是頭破血流。
陳旭被背後大力的一拳,擊到向前撲倒,他強作鎮定,立刻反過身抱緊了一人,兩人就在地上廝打翻滾了起來,而後麵的另外兩個打手暫時無從下手。從後麵爬起來的光頭,此刻目露凶光,舔了舔臉上流下來血,從地上撈起一塊磚頭就走了過來。
隻見他看準了陳旭的頭,就要一把拍了下來,不想後麵卻伸出一隻手,把他的手握緊了。光頭轉過頭來,隻見一個一身西裝,帶著墨鏡的大漢,正對著他譏笑。光頭一陣暴怒,正要罵出聲,卻隻聽哢嚓一聲,他的手被大漢給生生折斷了,接著大漢就是一腳,把光頭踢飛了好遠。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打了,另兩個打手直接掄拳就上。
大漢是毫不在意,等到拳到了,卻是手快如風,抓住了兩人的手腕,接著沉氣往下一壓,兩人一個重心不穩往前撲倒,大漢是揚起右手肘敲翻一個,然後一個轉身側踢,把另一個也料理了。轉眼間三個精壯的青年就被放到了,大漢走到仍在廝打的陳旭和青年麵前,看準了就把那青年一把提起,然後用力一甩,將其甩倒到地上。
做完了這些,他像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又端了端自己的墨鏡,一副很酷的樣子。陳旭看到自己的敵人被料理了,立即站了起來,活動了身子,卻發現全身酸痛,額頭雙手是多處擦破了皮,有些滲血。他忍住痛向大漢表示了感謝,隻見那大漢裂開嘴笑道“不用謝,我叫柳七,是小姐派我來保護你的。”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那柳雪兒肯定料到,為了她得罪了潘行宇,可能會惹來報複,就私自讓家裏的保鏢,在暗中保護自己,隻是沒有想道,潘行宇下手這麼快,看來對某個人怨念極深。
他坐著大漢的車,來到了附近的醫院,眼中一片陰鬱。上次是楚向東,這次是潘行宇,他感覺自己在他們眼中,就像是一隻螞蚱,能被他們隨時捏死一般,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沒有錢沒有勢,就注定要在他們的陰影中,卑微的活下去,報仇談何容易,甚至性命都堪憂,他心中湧現出巨大的怨氣,有著強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