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懸崖秘境出口處。
葉東和虞姬兩人兩人站在這裏來了個深情吻別。兩人雙唇久久不能分開,仿佛他們要一吻到天荒似的。
良久,唇分!
虞姬深情凝望著葉東,不舍道:“葉弟,為了我們能夠盡快在一起,我隻能在這閉關,這裏天地靈氣異常濃鬱,而且還有師父的各種丹藥,相信不到半年時間,或許不用半年,我必然會進入元嬰期,到時我們就能徹徹底底在一起了,你走後一定要記得想我。”
“虞姐,我會的,想你的時候會在夢中把你推倒,以解我相思之苦!”葉東嘻笑道。
“噗呲……”虞姬被葉東逗樂了,掩嘴嬌笑道:“走吧走吧,半年後見。”
“虞姐,祝你早日突破,咱們就能早日團結了。”
“我一定會努力突破到元嬰期,然後把自己徹徹底底的交給你!”
…………
上午十一點,葉東來到小河村。
當葉東來到小河村候車亭時,兩名民警立即來到葉東身邊,其中一個快速使出警隊所教的擒拿手,反扣住葉東雙手。
當然,這是葉東讓他鎖住雙手,不然別說一名民警,就是兩個一起上,也沾不到葉東衣角。
“你現在被捕了,我是上水鎮派出所民警張振海,現在控告你蓄意謀殺,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作為呈堂證供!”另一名民警拿出抓捕令,同時嘴裏滔滔不絕的講述逮捕犯人時專業口語。
“……”葉東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怎麼回事,怎麼他剛出秘境出來,就成殺人犯了?
“張警官,能說說我殺了誰嗎?”葉東好笑道。
“嚴肅點!”張振海板著臉說道:“九月二十日,你是不是在這裏曾於嚴老鼠發生過衝突,而且發生過肢體接觸,你還把嚴老鼠踩在車門底下,之後又一腳把他踢飛,結果第二天晚上他便斷氣而亡,經過初步斷定,他是被人最後一腳給踢成重傷,然後不治而亡。你還有什麼話說,現在跟我回派出所,把一切交代清楚,如果態度好的話,我可以替法官給你求情,你最多蹲個十幾二十年便能出獄。”
聽完張振海的話,葉東終於知道發生什麼事,原來是哪天那個猥瑣漢子被他給失手打死了。
但是不對啊!葉東自己動手的力道,他非常清楚,最多讓那猥瑣漢子一兩個月下不了床,根本不會死亡,這其中必然有詐,而且那猥瑣漢子還不是當天死亡,這裏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道道。
“好吧,我和你去派出所。”
“很好,很識相!”
張振海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另一名民警揮了揮手,叫他去把車開過來。
葉東之所以這麼聽話,完全是因為想要搭個專車去鎮上,到鎮上去縣城的車就多了,比在這等待不知何時開來的班車要強上許多。
在葉東被民警帶走之時,村頭雜貨店的薛寡婦,心裏有些忐忑,人是她殺的,現在卻讓葉東替罪,她內心過不去,葉東和她無仇無怨,她不知道該不該去派出所認罪,讓派出所把葉東放了。
可是,她要去認罪,那麼坐穿牢底是必然的。
現在薛寡婦正處於天人交戰之中,不知該不該去自首。
經過一番激烈的善惡交戰,薛寡婦果斷把雜貨店一關,騎著她的小電驢,趕去上水鎮派出所自首。
薛寡婦心善,才會被嚴老鼠多次淩辱而不報警,那天她也隻是一時氣昏頭,才會做出殺害嚴老鼠的事,但她不後悔,因為嚴老鼠該死。
可葉東這個和她素未謀麵的年輕人,還有大把青春,實在不該成為她的替罪羊。
如果這麼做,薛寡婦將會夜不能眠,於其今後都活在內心的譴責之中,倒不如老老實實去自首,圖個心安。
上水鎮派出所。
葉東被張振海帶入審訊室進行審問,還是剛剛的兩人,張振海負責問話,另一人負責做筆錄。
“老實交代吧!把那天發生的事,從頭在說一遍就行了。”張振海點燃一根煙遞到葉東嘴裏,同時開口說道。
“呼……”
忽然雙手被銬住的葉東伸出一隻手把煙從嘴裏拿開,同時嬉笑道:“對不起,我不抽煙。”
這一幕,頓時讓張振海及他的小夥伴給嚇了一大跳。
震驚過後,兩人立即拔出手槍對準葉東,張振海大聲說道;“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我會讓你嚐嚐花生米的滋味。”
“我難道還不夠老實嗎?”葉東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