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陽光有些刺眼,一身氣力似乎也恢複了不少。
這是一間小木屋,有著淡淡的青草味道,很是清晰,在龍脈裏困在久了,血腥的氣息已經麻木了所有的神經。
寧洛起身來,俊朗的眉頭微蹙,毫無疑問,是昨夜那個神秘的黑衣老頭救了他。
整個小木收拾地很是整潔,許多用品都是枯草編製而成的。
看樣子是個隱居山林的高人了。
他正要推開門去呢,門卻從外麵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老者,鶴發童顏,鋝著長長的白須,樂嗬嗬地笑著,一身道骨仙風,不是別人,正是紫閣那太虛道長。
寧洛退了一步,道:“昨夜是就救了我?”
“還記得嘛!”太虛道長笑著說到,將手中的茶壺送在桌上,住在山林裏隻有清茶淡飯了,偶爾才能尋到野味。
寧洛還未開口,太虛就替他倒了茶,道:“試試,青茶,這山林裏野生的。”
“多謝老人家救命之恩,不知道老人家尊姓大名。”寧洛很有禮貌地問到。
“不用謝不用謝,客氣什麼呢!”太虛很是大方,說著將寧洛按著坐了下來,依舊是那一臉樂嗬嗬,道:“昨夜你不是問有什麼條件嗎?其實呢……”
太虛話還未說完,寧洛便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身戒備,厲聲,“有話直說,你到底是誰!”
“別緊張別緊張,現在的年輕人啊,都心浮氣躁的,我都救了你,還能害你不成?”太虛道長輕輕啜飲了口茶,一臉怡然自得,現在的年輕人,怕就隻有漣俏他搞不定了吧!
“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你的救了我,這恩情我比如會報答。”寧洛很是直接。
“成,夠爽快!”太虛拍案而起,道:“我就是好奇你怎麼通宵魔道曆史,知道那奴宮的秘密的!”
“你是魔道中人?”寧洛反問。
“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就算報答了我的救命之恩了,其他的你無需多問。”太虛道長仍舊是笑著說到。
“你也奴宮的秘密?”寧洛再次反問,心中更是狐疑了,這個人究竟是誰?
奴宮的秘密竟還有人知曉!
“趕緊回答我的問題,別拐彎抹角。”太虛提醒到。
“先回答我,否則你休想知道!”寧洛冷冷說到。
“你!”太虛一怒,這孩子一點都不爽快,而且言而無信!
“不說就算了。”寧洛冷冷一笑,轉身就要出門。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太虛冷下了聲音。
“何不試試!”寧洛頭都沒有回,聲音裏滿滿都是挑釁,大步踏出了門。
這門外是個小院落,同屋內一樣收拾地整整齊齊,一旁還種著大片的花草,而前方望去,正是龍脈。
沒想到這萬重大山裏,還能隱藏著這麼一個幽靜的地方。
太虛追了出來,厲聲,“小夥子,被怪我沒提醒你,你身負重傷,根本經不起多少折騰的,這一身經脈亂了大半,若是再動氣,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寧洛冷哼,依舊沒有回頭,大步朝院子外走出了去。
“孺子不可教!”太虛厲聲,一道五彩之光就這麼從手中裏流溢而出,將寧洛束縛住了。
寧洛大驚!竟是五彩之光!
“你是……”
他並不太清楚這修魔塔裏每一層每一階的魔性究竟能進展多少,他隻知道,魔尊為紫光,血影為黑光,而魔煞為紅光,一般魔者皆為白光。
過了心魔階,所用了的魔光便會逐漸增加!
這個老人竟然有五彩!
他修到了哪一階了!?
本以為魔塔已經被遺忘了好幾代了,若非他去深究曆史,更不無人知曉,然而,這世上竟然還有人知曉魔塔的存在,還有人過了心魔階!
“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這段曆史的?”太虛也不客氣了起來,厲聲問到,手一緊,逼著寧洛唇畔泛出了血來。
“你是血族之人!”寧洛這才緩過神來,能活這麼久,隻有血魔和血魔的直係血奴。
“不要同我廢話!”太虛冷冷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