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地宮。
經過幾日的修養,白素的氣色顯然好了很多,淩司夜這幾日卻是沒日沒夜地忙,就隻允許伶幽一人伺候白素,而大部分事都是他親力親為,即便是幽閣的人,他都不放心。
並不是他太過戒備,疑心太重,而是這玄鐵靈城,或許該叫惡之城了吧。
這裏頭的人各個都是心懷不軌,欺善怕惡,錢財為上!
今日一大早便親自為白素做了早膳,幾日伺候下來,各種家務真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嫻熟了。
此時,兩人正一起用膳,白素很快便吃飽了,正笑著看淩司夜狼吞活虎,這家夥最近真就是累壞了,吃飯都一點兒也不講究了。
“喂,你怎麼餓成這樣了?也才一大早呢!”白素笑著問道。
“一會到城西去,那第一玄鐵有下落了。”淩司夜說道,還不待白素開口,又道:“你想都別想,在這裏乖乖待著。”
白素撇了撇嘴,道:“我也不用你伺候了,也不用你這麼限製行為,懷這孩子,我真是犧牲了不少。”
“難不成我犧牲得就少了,日後你可得給我補回來,至少親自給我坐幾頓飯。”淩司夜甚至認真說道。
“你還記賬了,這不都你該做的嗎?”白素反問道。
“女人給男人做飯,不也是你該做的,你做過嗎?”淩司夜又反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習慣吃著飯同白素鬥鬥嘴了,把她一個人悶在地宮裏,確實太無聊了。
“都這孩子的惹的禍,以後讓他給你補回來。”白素亦是認真說道。
淩司夜這也吃飽了,白素也不多同他爭,反正他出去了,她跟上不就得了,區區一個伶幽奈何不了她的。
“你那第一玄鐵哪裏的消息,不是已經全城高額懸賞了好幾日了嗎,若是有人有這東西,定是早拿出來了,不會等到現在,而且知道這東西的很有可能是個線人,線人最愛錢財,更該早就出現了。”白素說道,鬥嘴歸鬥嘴,玩笑歸玩笑,要事她可都認真地考慮著。
“不管是真是家,敢說手上有這東西的,必定有他的理由。”淩司夜淡淡說道。
“會不會是之前盤問過的線人?”白素又問到,眉頭緊鎖著。
“你別想這麼多了,總之這事情交給我。”淩司夜說道。
“知道了,你早去早回。”白素還真難得這麼聽話。
淩司夜有些納悶,卻也顧不上多想,輕輕在她額上落了一吻,轉身便走。
待人走遠了,白素那狡黠的笑才緩緩浮出唇畔。
她這麼想著,她的修為加上肚子裏這小家夥指不定還厲害過淩司夜呢!
怎麼有不去尋那第一玄鐵的道理,她早就瞞著他私下尋了好久了。
今日便是有約,否則還真會跟著他去瞧瞧的。
今日約她的人亦是說有了第一玄鐵的下落,似乎是個熟人,知道她還沒見過不敢確定是不是之前見過的那人。
夫妻二人先後出了門,卻不知道一場陰謀正等著他倆。
日中的時候,淩司夜便到了客來居總店,正是這店老板要求見他,這總店白素當初就送給了那夥計四兒,後來四兒有輾轉買了出去,也不知道現在的老板是誰了。
不表明身份就算了,還要求他在日中的時候趕到,若非急著想尋出那第一玄鐵來,他可斷然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