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沒羞沒躁的調戲嚶!(1 / 2)

聽到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殺意,祁程遠一雙墨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嘲諷。話音冷硬道,“回稟尊主。屬下並未在魔宮附近的林子內發現犄角獸。”

聞言,段凜淵拾步向前走了一步,暗暗的低吟出聲。話音之中尤帶著幾分的不置可否。“哦?是麼?”

停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他抬手揮了揮,掀唇道,“程遠,你先下去吧!”

說話間,抬步走到飯香盈盈的桌旁,緊挨著白衣男子坐了下來。

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的打量身後的那兩人,隻見一紅一白的身影緊密而坐。期間,兩人之間雖無任何的言語和動作上的交流,但空氣中卻自發的流淌著一股繾綣的溫柔,縈繞在兩人的周遭。

“尊主,你真的陷下去了嗎?愛上了這個殺害了魔族眾多兄弟的惡徒?”

心中抽痛的厲害,祁程遠躬身在地上叩了一下首,站好身體。神色冷冽的離開了大殿。

“蒼天為證,今日我祁程遠對著那些逝去的亡靈立誓。有生之年,定要將惡徒青樺斬於劍下,以祭奠吾族弟兄的冤魂。”

抬眸,望著遼闊的天空,祁程遠身影孤傲的站在永薈宮前。一身冰冷的氣息,引得經過的下人紛紛的繞道遠離。隻是無人瞧見,那張素來麵無表情的俊臉上,所殘存下的一抹愴然與哀傷。

殿內,自黑衣男子走後,便又重新的回歸於沉寂之中。

見旁側的男子端坐在椅麵上,既不開口,亦不用膳。段凜淵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動,率先的開了口。

“青樺怎麼不用膳?莫非是這些膳食不合味口?”說著話,段凜淵伸手拿起手邊的銀箸,塞到了男子的手中。

期間,自然是少不了,指碰指,手碰手。不得不說,我們威武霸氣的魔尊大銀真是揩的一手好油!

感到手中多了一雙銀箸,落九憧微眨了眨眼睫,側過頭道。

“凜淵,祁護發他……”

說著,抓著銀箸的手指暗暗用力。

見男子那雙細長的柳眉緊緊蹙起,段凜淵妖冶的紅眸微沉。一手拽過男子那雙握著銀箸的手,“青樺,這些你完全都無須過多去在意。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說完,他低頭將那雙銀光閃閃的箸筷從男子的手心抽出來。

攤開那如玉白嫩的掌心,果真,上麵留著兩條豔紅的痕跡。

見此,段凜淵本就陰寒的麵孔變得越發的冷冽。“青樺,今後你莫要再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了。”輕輕的在男子的掌心研磨著,見那兩條濃重的紅痕漸漸地變淡,段凜淵陰森的臉,總算是好上了些許。

“記住,你是本尊的人,身心皆屬於本尊。沒有經過本尊的應允,就連你自身都不能傷害自己絲毫。”說完,他雙眸灼灼的盯著那雙冷清的眸,麵帶深情的垂下高貴的頭顱,虔誠無比的在男子瑩玉的掌心落下清淺一吻。

男子那溫熱的吻,帶著能將人灼傷的火焰,盈落於掌心。心尖一顫,落九憧強裝鎮定的從對方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回。

“阿……阿淵,青樺記住了。”心噗噗的亂跳,落九憧慌忙的瞥開眼眸,不敢與那雙灼烈的眼眸對視。

見男子那副閃躲的模樣,段凜淵一手放在桌沿上,用手支起下顎,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男子慌亂的神情。

“青樺,你方才說什麼補償來者?我差點就要忘了。既然……我現在記起來了,你可莫要耍懶喲~”

說話的時候,那支撐在桌沿上的手不斷地往前滑動,直到離那張清冷的臉龐,還有半寸(注:半寸=5厘米)遠的時候,才堪堪的停下。

本就心慌意亂,心緒難平。被男人這麼一說,那顆躁的心,跳的更快更烈了。“砰砰砰!咚咚咚!”似要突破胸膛這層限製,從胸口內飛出來。

“青樺……”倏然一轉頭,對上的便是那雙妖嬈多情的眼。連帶的,還有那張妖孽與霸氣並存的俊顏。

見此,落九憧本就羞撚萬分的話,再經過男人這麼突如其來一嚇,半凝在了喉間。

“青樺,既然你我心心相印,還有什麼是不能說出口的?”說著話,段凜淵那張邪魅狂肆的臉,一下子斂了下去。於瞬間,變成了一副可憐兮兮,淒苦萬分的模樣。

男人幽怨的話語,讓落九憧閃躲的瞳眸一滯,心中無端的升起了幾抹負罪感(?)!

“阿淵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還在這兒羞澀不安,猶豫不決。真是不應該!”心中這般想著,落九憧斂了斂內心的情緒,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