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對爸爸的記憶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對於那個父親,我並沒有什麼感情。
在以前的時候,我還埋怨過:為什麼就我沒有爸爸,班上的其他同學都有爸爸。大了之後,便沒有什麼感覺了。
最近,我已經很少想起他們。若不是裴淵辭提起他的父母,我也不會聯想到自己的父母。
從出來這麼久,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去看過媽媽了吧。
裴淵辭見我愣在原地,便輕輕的推推我,受傷的說:“念念,其實,你不去也沒關係的。”
看著他的樣子,我這麼忍心拒絕他呢,便同意了他的邀請。“念念,你能去真的是太好了。那你早點去,休息,明天我們早點出發。”裴淵辭驚喜的說道。
這幾天,他邀請我吃飯什麼的,都被我以有工作為由而拒絕了,卻沒有想到我會同意和他一起去為他父母掃墓。
“念念,你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來接你。”說完便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淡淡的笑了。這一次,就當是你安慰我的回報吧。我在心裏想著。否則以我的個性,是絕對不可能去為他父母掃墓的。因為沒親沒故的,這樣做也不太好。
和他聊了這麼久,心裏的那一股恐懼感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看了一眼這個走廊,便回去休息了。前麵明明跑了很久,可卻離宿舍沒有多遠。應該是遇上了鬼打牆吧。我在心裏想著。
我輕輕的打開門,肖四娘還是睡著的。我也輕輕的回到床上,蓋好被子之後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太陽已經出來很久了。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八點多了。
這個時間點,那邊的表演也已經開始了。那邊床上已經沒了肖四娘的蹤影了,看樣子她應該是去前麵忙活了。
她是道具組的組長,關於道具的任何事情都是她負責的。每一次的表演,導演都要經過她的眼睛,才可以到舞台上去。
因為她要保證道具的品質,要保證道具是完好的,可以使用的。而她沒有叫我,應該是裴淵辭打過招呼了吧。
我簡單的梳洗之後,便出門了。一出門就看見裴淵辭站在我的門口,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等了一會了。他從背後像是變戲份一樣,拿出一份早餐遞給我。淡淡的說:“走吧,等你很久了。”
我也沒有客氣,接過早餐便吃了起來。
墓地不是很遠,隻不過需要爬一座山。平時我也是會運動的,所以一座山在我的眼前算不了什麼。
掃墓比較簡單,就是把他父母塚邊的雜草撥掉,放上忌品,就算是完成了。
在下山的路上碰到一個女孩,她穿著白色長裙,長發飄飄的蹲在路邊。裴淵辭看了一眼之後,便移不開腳步了。
我看了一眼,女孩長的是挺漂亮的。但是大早上的,她出現在這裏,就非常惹人懷疑了。
裴淵辭看著她,便走上前去詢問了一下。原來她叫小玉,但是失憶了。不記得自己的家在哪裏,隻知道自己叫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