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司明打量了我一眼,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問我:“吃飯了嗎?”
我搖了搖頭,他說:“那正好,我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聊。”
我其實並不餓,但是吳司明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隻好點了點頭。結果去了之後,吳司明點菜竟然還點起來沒玩了,而且還全都是大補的那種食材。
在他點到第8個菜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道:“我們隻有兩個人,這麼多已經吃不完啦!”
“沒事。”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說:“吃不著可以打包。”
在他點的心滿意足之後,服務員也心滿意足的下去了。
“怎麼這麼段時間不見,你臉色這麼難看?而且瘦了這麼多?”吳司明問我。
其實我隻是憂慮太多,相思成疾,別的大毛病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心裏真的想著,嘴上卻敷衍道:“沒什麼,這學期落下的課程太多,最近幾天一直在複習,沒有休息好。”
得知我沒有什麼類似於輕聲抑鬱之類的大病,而之所以這麼“形容枯槁”、“弱不勝衣”,隻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期末考,吳哥哥心放下來了,然後眉毛卻皺到了一塊去。
“不過是一個期末而已,你看的太重了,不要因小失大。”吳哥哥不滿道。
“是。”吳哥哥教訓的就是很有道理啊,我乖乖地應道。
“你可曾了解過你的那個舍友?”他突然換了一個話題,隻是卻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為什麼要談小新,我現在心思敏感的厲害,更別說再剛剛經曆了韓泠鳶的討伐之後,我更是印象深刻。
我點了點頭,說:“我們做了三年的好朋友了,自然是了解的。”
吳司明點了點頭,卻又問了一句:“那她跟你介紹過她的家庭情況嗎?她介紹她的家人給你認識過嗎?她告訴過你,她家在哪裏了嗎?”
我心裏一片茫然,不知道吳司明這麼問的道理,但是小新的家庭情況我是了解的,我沒見過她的家人這也很正常,我也從來沒有主動給她介紹過我的家人啊!但是,她家住哪裏,我還真的不知道。
我這麼說出來,吳司明也就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說:“我好像查到了一點東西。”
“什麼?”
吳司明挑了挑眉,道:“你那個舍友,隻怕是個不簡單的。”
我有些茫然失措,怎麼所有人都這麼說小新?到了現在,在吳司明麵前,我已經不知道是不是還要維護她了。可是我不至於太傻,吳司明的性格我清楚,上一次跟小新一起去吳家的時候,他也給我類似的暗示,隻不過那也真是暗示。而如今他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也就證明,他找到了證據。
吳司明這個人,最是嚴謹。沒有證據的話,他不會隨口亂說話。
我心裏有些亂糟糟的。
“你知道我在查淩無為的事情。當時那個房間裏就隻有你們三個人,不是你,那就隻剩下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