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打的過我?”韓冷鳶故作冷漠的說到。
“你……”氣的我指著她,半天沒說出來一句話,不過我也不的不承認我確實打不過韓冷鳶,誰讓她是世家大族的孩子,從小就要接受嚴苛的訓練,不論男女,而且隨時都要做好為家族付出一切的準備。
韓冷鳶見我真生氣的,立馬跑過來,有些討好的說到:“好了,好了,我錯了作為補償,我請你吃飯。”
“我就值一頓飯?”
“您老當然比一頓飯金貴的多,您老人家想讓我請到什麼就請到什麼時候。”韓冷鳶一副“我是大款,我不差錢”的樣子,不過韓冷鳶自然是不差錢,就是白吃白喝她一輩子,她也養的起。
聽到韓冷鳶這麼說,我故作為難的想了想,裝作一副大度的樣子說到:“既然你這樣我,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請我吃一頓飯吧。”
“劉念念!”韓冷鳶指著我大聲說到:“你別給我順杆爬啊,給你點兒陽光就燦爛啊,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說完韓冷鳶就衝我撲了過來,作勢一副要打我的樣子。
我又不傻,自然不會立在原地不凍讓她打我,我倆在屋裏跑來跑去折騰了大半天,韓冷鳶也沒有打到我,我知道這是韓冷鳶放水的原因。
我整個人癱倒在床上,大聲的喘著粗氣,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到:“好……好了不鬧了,……不鬧了,累死我了。”
韓冷鳶站在床邊,一臉輕鬆的看著我,眼裏待著顯而易見的鄙視,怒其不爭的說到:“哼,現在知道累了?我平時拉著你鍛煉身體的時候,你回回不去,現在好了吧,才這麼一點兒運動量,你就不行了?”
韓冷鳶說完我毫不猶豫的翻了了白眼,雖然懶得動,卻還是開口跟韓冷鳶爭辯道:“大姐,我錯了,我是真的不行了。你以為誰跟你似的,從小就開始堅持運動?我可不行,累死我了。”
其實我一點兒也不想說話的,可要是現在不爭辯,我就等著以後韓冷鳶天天催我起床運動吧,那我可受不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兒來,韓冷鳶早就沒事了,一臉歡快的盯著電視看的高興。
說起來這個我也是無語,韓冷鳶明明是一個看起來很高冷的人,特別有氣場,可是偏偏她有一個愛好,那就是看狗血家庭倫理劇。
我也是無奈了,你說她,看什麼不好?非得沉迷狗血劇?偏偏我說了多少次,她就是不聽,要是說煩了,還威脅我。
武力值比不過她的我,隻好妥協,畢竟有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自然也可以。
我走過去,輕輕靠在韓冷鳶的肩膀上,語氣柔弱的說到:“你下次輕點兒好不好?真是累死我了,到現在我腿還難受呢。”
要是現在有外人在場,肯定會誤會的,誰讓我說的話挺起來太曖昧了呢?
“停停停,一邊去。”韓冷鳶一臉嫌棄的把我的頭從她的肩膀上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