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拉住了木頭,讓他不要衝動,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他倒要看看麵前這個遊總到底想幹嘛。
對於無端的主動挑釁,陳睿是從來不懼怕的。
“遊總,你看怎麼處理?”板寸頭見陳睿隱隱這群人的領頭人,並讓自己的人保持克製,微微一點頭後問中年男人。
“打了人還怎麼處理?賠唄,我這裏怎麼都算是內傷,不多,也就十萬!”遊總瞥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正在替大D處理傷口的玲子,冷笑一聲。
遊走就看出來了陳睿等人年紀不大,最多也就是上大學的年紀,十萬對他們而言,絕對是筆巨款,嚇都能嚇倒這幫小孩。
陳睿拉住了幾欲上前的大D,上前一步道:“這位遊總,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目的,可人不能睜眼說瞎話。貌似是你先闖進來傷人,我的朋友是自衛才會動手,況且要受傷的話,我朋友也比你傷的重,或許腦震蕩了,這可不是小傷,怎麼說也要賠五十萬吧!”
“五十萬?!你這是訛詐呢!”遊總臉色不變,說道:“說我先動手,有人看見?別說是你們自己看到的,你們都是一夥的,肯定是幫自己人。”
“難道你就不是訛詐麼?”陳睿反唇相譏。
板寸頭最煩這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大手一揮,道:“別扯那些沒用,都去樓上的辦公室,總有說清楚的時候。”
陳睿臉色一沉,板寸頭明顯和稀泥的處理方式讓他很是不滿,況且看剛剛板寸頭和遊總的對話,兩人之前貌似還認識,要是真跟板寸頭走了,事情還真的有些說不太清。
“我要說我們不願意去呢?”大D推開玲子幫他處理傷口的手,反問道。
板寸頭眼中寒光一閃,說:“那我們就得采取一些必要措施,總不能有人在糖果鬧事,我假裝看不見吧?”
口頭上這麼說,板寸頭心中也有些暗暗叫苦。他何嚐看不出遊總是故意找茬在刁難這些小孩,然而遊總是糖果的VIP客戶,為糖果的營業額奉獻了不少,老總特意囑咐要關照的,板寸頭終究是個打工的,明知是偏袒,卻不得不為之。
“阿澤,你快想想辦法,他們明顯是狼狽為奸想要坑我們的。”蘇桃趕緊扯了扯阿澤,求助道。
阿澤麵無表情道:“他們不是針對小姐,小姐不會有什麼危險,我隻是負責小姐的人身安全,其他的事情不管我的事情。”
“你.........”蘇桃氣的臉色發白,阿澤有時候很聽她的話,可一旦較真起來,蘇桃還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時,一個人拉住了蘇桃,說:“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怎麼樣。”
蘇桃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話是這麼說,那個所謂的遊總能善罷甘休麼?“王宇,你真的有辦法?”蘇桃問道。
“我盡量試試。”王宇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說道。
“我不會讓你好過的,賤人!”
玲子分明是那個遊總的無聲口型中看到這一句話,驀然心中劇痛間,一個寬廣的肩膀輕輕靠了過來,玲子抬起頭,看到的是大D血跡猶在的臉龐。
玲子何嚐不了解大D的性格,之所以這麼隱忍,全是為了她。
要是放在以前,有人敢這麼傷害自己,大D肯定會奮不顧身的上前去拚命,攔著也沒用,今天之所以這麼克製,就是不想將事情擴大,一旦擴大,玲子的事情必然會被所有人知道。
別看大D平時大大咧咧的,他卻是粗中有細,特別體貼人,這是玲子喜歡大D眾多優點中的一個。
陳睿也是同樣的想法,他不想將事情鬧大,這對DC戰隊和玲子都沒有好處,倒不是因為怕了這個遊總,而是沒有必要也不值得。
板寸頭也真不敢把陳睿等人怎麼樣,一時間雙方竟然僵持下來。
但此時的遊總卻拿起了手機,開始四處叫人,看樣子他不是一個缺錢的主,想要讓陳睿等人出了“糖果”之後被好好教訓一下。
蕭漠畢竟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看到這個陣勢不由的有些害怕起來,這時他的眼角偷偷瞥見全程沒說什麼話的莫斯利將矮桌上的空酒瓶塞進了牛仔褲的口袋裏。
不遠處的木頭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沒有拿酒瓶,反倒是將桌上足足有成人巴掌大小的煙灰缸塞到了懷裏,這種水晶煙灰缸可比空酒瓶要堅硬的多。
見此蕭漠也不禁膽氣大壯,胸中不覺燃起一股熱血,居然將唱歌用的話筒塞進褲襠,一會兒出去真打起來,他可不想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