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頭挨近紫凝,露出委屈樣,“喂,丫頭,你怎麼也不說說‘古爺爺,我幫你鬆綁那礙人眼的繩子’這些貼心的話呢?”
“喂,老頭,這不是多此一舉,如果繩子是那麼容易鬆綁的話,你早就鬆開了,還用等到這個時候讓我來幫你鬆嗎?還有我告訴你哦,你別這麼一副委屈惡心樣,你也不是十多歲二十歲的年輕小夥子了,瞧,你的額頭的皺紋皺得像一條條蚯蚓,拜托,放鬆你的老臉,不要影響我看我家夜騎士英勇殲滅怪物的精彩好戲。”紫凝纖手胡亂揉捏著他的臉皮,好心為他做麵部按摩。
古老頭出聲喊停,“丫頭,住手!”
“行,滿足你的要求。”紫凝不再繼續揉虐他的老臉,美目看著手心那反光的色澤,鼓著小嘴快速從小背囊取出一塊手帕擦拭,“天呀,老頭你也太多麵油了,有空你還真多去去美容院做做face,你已經夠老了,再不補補,老得更快,那就成了一個又幹又皺皮的老頭子,雖然你一大把年紀不需要泡漂亮阿姨或婆婆,但是,也得對得起大眾,別影響市容嘛……”
古老頭越聽臉就越發紅,目光惡狠狠瞪向還在滔滔不絕的丫頭,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其他人則都用手按住嘴巴,偷偷笑了。
安怡弦止住笑,目光看向紫凝,“小姐,以少爺那一身傷的軀體對付那隻怪物,你不擔心他的安危嗎?要不,我們上前幫忙?”
紫凝目光看著那道恍若泰山不倒冷酷傲然的人影,托腮笑容燦爛說:“你少爺力量充沛的很,沒啥好擔心。”
安怡弦吱語,“這……”
他的嘴巴被一隻大手蓋住,那是雷禦風的手,“喂,跟屁蟲,我家厲害師傅都這麼說了,你還在擔憂囉嗦個屁。”
由於憋氣,臉蛋變得不尋常的紅潤,安怡弦使勁全力掙脫掉雷禦風的手,指著他破口大罵:“你這死家夥,你想謀殺啊!”
雷禦風雙手抱腦袋,眼珠四處張望,沒有回應他,隻是嘟起嘴吹口哨,一臉的愜意。
安怡弦見此,雙手氣得擰住他的衣領。
這對活寶,真是的,怎麼總是不會挑時間,無時無刻都上演感情鬥嘴戲,紫凝攤攤手,無奈走到他們眼前,伸手,輕鬆分開他們,“再吱吱喳喳的話,妨礙我看夜那帥氣的英姿,你們就洗幹淨八月十五,好好地等著我打板伺候唄。”
那對活寶同時點點頭,“清楚了、清楚了。”
紫凝滿意鬆開他們,然後甩甩屁股,回到古老頭身邊。
古老頭咧著嘴巴,笑得露出那排鑲上幾顆金牙的牙齒,“丫頭,你很有做教師的潛質,特別是幼兒園的。”
“謝謝你的讚美。”紫凝不知何時手裏多出了一把小尺子,搖晃著它,“老頭,如果你也妨礙我看好戲的話,當一個不乖的老頑童,我也不介意立馬當一回好教師,你說,這主意好不好?”
“咱們看戲、看戲。”古老頭說完就乖乖閉嘴。
紫凝雙手圈成一個手勢話筒,對著寒冰夜大喊:“夜,加油,將那頭醜不垃圾惡心要命的怪物三頭蛇給狠狠地揍,最好往死裏揍,別放水呀!”
寒冰夜餘眼瞄向那道一臉興奮助威喊加油的美麗倩影,嘴角掛起一道好看的微笑,這小妮子,還真是可愛。
寒冰夜手握黑劍,速度恍若雷閃電般躲過那三頭蛇口中分別吐出火焰、龍卷風、水流,先閃到那綠舌頭的那頭蛇腦後,手一揮,渾身散發著黑火焰的黑劍準確刺入它的後腦,蛇血像噴池湧出的泉水絡繹不絕,淒叫聲接著像鋼琴彈奏的音符清晰回蕩著。
黑劍被拔出的刹那,寒冰夜身影晃到了紅舌頭的那頭蛇腦後,同樣給予一擊利劍,它步上了綠蛇的後塵。
剩下的那黑蛇被同伴那副慘樣嚇白了蛇臉,欲逃走,可是,它忘了它們是三蛇同身,在那受傷的兩頭蛇拖累下,它怎麼可能逃得過寒冰夜那鋒利的黑劍,怎麼能躲得過注定悲哀的命運。
三頭蛇腦袋狂暴血像隕落的岩石狠狠墜落地麵上,嘭的巨響堅固的地麵被撞得凹出一個大洞。
寒冰夜慢悠悠地走到它身邊,俯下身如皇帝看囚犯般厭惡鄙視,就在他揮劍準備無情刺入它那心髒時。
一道嬌柔的聲音製止了他的動作,“夜,它折磨你那麼的痛苦,你可不能這麼善良痛快給予它一擊,讓它這麼容易被小白小黑帶走。”
寒冰夜將劍刺入地麵,絕美的臉蛋對視那個大喊的紫凝,語氣帶著濃濃的寵溺氣味,“那你想我怎麼做?”
“嗯,該怎麼做吖?”紫凝食指點點嘴唇,“哎,有了,夜,你就將自己當做是馴獸師,而那個怪物是不乖的逃犯,你就拿鞭子狠狠地鞭策,一塊一塊將它的蛇肉鞭開,最好是血肉迷糊,屁股開花,等它奄奄一息的時候,將那利劍將它那三個令人一看就發惡夢的蛇頭割掉,做一條名副其實的無頭蛇,嘻嘻,你說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