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京城。
最高端的一座夜總會之中。
這裏是紈絝子弟的堂,充滿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但,有一間包房除外。
包房裏,年輕男子放下手機,獨自沉默了良久。
滴答,滴答。
若包房裏有其他人,必然會震驚不已,這麼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掉下了眼淚。
同時,嘴角也咧到了耳根處。
是喜極而泣。
“老大,一年了,總算是有你的消息了,哈哈哈!”
年輕男子高舉雙手,像個失控的孩子般瘋狂大叫。
突然,他眼眸一亮,抓緊打了個電話出去:“給我訂最快到中海市的機票,千萬要低調懂嗎,如果被我老大現的話,你就死定了!”
電話那頭響起個奇怪的聲音:“少爺,您在什麼,什麼老大?”
“就是我老大啊,思恨樓的傳奇,輪回的隊長,聽不懂嗎!”
一時過於亢奮,年輕男子直接把手機給捏爆了。
甩掉手裏的碎渣,這貨已然是高度的神經質。
“來人!”
拽開包房的門,年輕男子吼道,“來幾個會唱歌的,麻利點兒,不然拆了你們夜總會啊!”
如雷聲掃過,轟隆作響,甚至蓋過了好幾間包房的歌聲。
突然,那些歌聲都停了,一扇扇門打開,走出好幾個麵色不善的年輕人。
然後他們就樂了。
過道頂頭,夜總會負責人正急匆匆的向這邊走來,身後還跟著一眾彪炳大漢。
“早聽這兒的老板是位狠角色,養了一批退伍軍人當保鏢,今總算是見識了。”
“可不嘛,估計那個哇哇亂叫的哥們兒要慘了。”
“找個陪唱都裝逼,這個逼,我要給他零分,哈哈!”
各種調侃的聲音響起,還有的好事者甚至跟上去,想看看那人會被打成什麼模樣。
結果,等他們湊近的時候,卻紛紛石化當場。
夜總會負責人正跟年輕男子著話,那卑躬屈膝的模樣,就跟年輕男子是他爹似得。
接下來,更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保鏢一字排開,筆挺站直,也不用話筒,氣昂昂雄赳赳的吼起了軍歌。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包房內,年輕男子正隨節奏打著拍子,那叫一個陶醉。
那些抱著看熱鬧而來的人,全都傻掉了。
這究竟是什麼神展開啊!
而遠在中海市,唐邪正靠坐在床頭,手裏摩挲著一條吊墜。
正是那對使之翼。
“我的行蹤似乎被現了啊,那個慕紫清,好像是暴君的妹妹什麼的。”
“那子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妹妹,隱藏的很深那。”
“接下來,暴君估計要來中海市了,媽蛋,剛穩定下來,就要逼著我輾轉其他地方嗎?”
幽幽的月光之下,隻有唐邪和一對玉墜,在喃喃輕語。
一夜無眠。
次日,唐邪像往常一樣,早早就出前往醫院,絲毫沒有半點徹夜不睡的疲倦。
給和尚、蚊子做了些指導以後,唐邪也開始晨練。
那就是強化修複右手。
在這片尚未開的停車場中,最不缺的就是廢石。
撿起一塊又一塊的廢石,輕易將其捏碎,然後再催動修複右手,把它恢複原狀。
就這樣,周而複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