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所有人的麵,被弟子如此決絕的斷絕關係,柴德先和鄭國瑞,隻覺得昏地暗,恨不得就地暈厥過去。
尤其是柴德先,柴子軒不僅僅是他的弟子,更是他的兒子。
這以後……還能不能友好的做父子了?
眾人都表示深深的擔憂。
不過,這畢竟是他們自找的苦頭,沒有會覺得同情。
等柴鄭二人被工作人員帶走之後,研討會繼續進行。
但,接下來的內容並非新學講壇,而是對以往幾屆優勝論文的研究進展,做了一番彙報。
唐邪大致的聽了聽,也聽到了一些頗感興趣的課題,隻是研究進展不甚明朗,還不能用在實際的治病救人當中。
彙報完這些,便到了午飯時間。
雖然午飯是安排在會所裏,卻沒有沾上這家會所的奢華無度,有葷有素,搭配的相當健康。
“真是意想不到,子軒他們會展到這種結果。”陳思學一邊吃著飯,一邊道。
“斷絕關係麼?”
淡然的笑了笑,唐邪道,“陳老,你還真信這套辭啊?”
陳思學忍不住愣了一下。
隨即,就看到唐邪指了指他的斜後方。
四道熟悉的身影在那裏用餐,不正是柴德先他們嗎?
“這……”陳思學看不懂了。
“估計是最後的午餐,不過你仔細聽,他們所謂的斷絕關係,隻是權宜之計罷了。”唐邪微笑著,他是故意選在這張餐桌吃飯的,一來角度刁鑽,二來與柴德先所在餐桌的中間,有一盆巨大的葉紫檀樹阻擋,十分便於隱藏。
至於隱藏的目的,自然是聽一聽這些家夥接下來的行動。
四個人的臉色都不甚好看,尤其是鄭國瑞,正是他在研討會上自作聰明的表現,才觸怒方開雲,被他驅逐出研討會。
“老鄭啊,你你怎麼就沉不住氣呢,要不是你……”柴德先苦著臉,一臉的怨氣道。
“行了,事已至此,多也無益。”
鄭國瑞皺皺眉頭,打斷道,“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讓他們在新學講壇上脫穎而出!”
提起這個,柴德先更是愁眉不展:“新學講壇的評選標準是對師徒的論文進行綜合打分,你我的資格都被取消了,還怎麼幫兩個孩子拿分,我估計,兩個孩子恐怕要成為炮灰了。”
柴子軒和關宏方齊齊打了個震顫。
“所以我的不是勝出,而是……脫穎而出。”
鄭國瑞目光一沉,道,“想要把他們送入醫門,可能性已經不大,那我們就要爭取最多的利益,不如,讓他們拿著我們的論文上去,勢必能在講壇上引起轟動,就算是再取消他們的參會資格,也能讓中醫界看到你我的能力。”
這法子很冒險,因為在研討會召開之前,每人都將論文提交上去,由工作人員做了簡單的初審。
想偷梁換柱,是瞞不過所有人的。
但,柴德先卻聽的眼眸光。
“有道理,憑你我的論文水平,必然會讓他們刮目相看。”越就越是激動,柴德先一把抓住柴子軒的手腕,振聲道,“子軒,就這麼辦!”
一旁,關宏方卻是臉色微僵:“師父,這樣無視規矩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