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殿主,陳長老,這應該有個解釋吧!”
赤龍門的南門易掌門再次站出來,瞳孔裏噴出憤怒的火焰。
他辛辛苦苦栽培起來的弟子,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糟蹋,這什麼狗屁的武者至尊!
根本是不把人當人的魔教!
這一聲振喝,引燃了不少掌門的怒血,刹那間,逍遙門、雲煙門、八卦門等一眾掌門人,接連上前,振振有詞。
“沒錯,之前不是澄清,培養劍仆的隻有方離長老一人嗎,怎麼現在又憑空出現這麼多!”
“這就是所謂的正道領袖嗎,簡直就是個笑話,我羞於與你們這樣的人為伍!”
他們在玉清殿麵前,修為或許還比不上一名核心弟子,但武者一界,正是由這些中堅門派的存在,才能在神州大地上屹立不倒,眼看著玉清殿在眾武者的心目中人設崩塌,成無尊等人的臉色,從未像現在這樣的難看。
尤其再看到神色戲謔的唐邪幾人,成無尊那張宗師氣派的麵容,更是扭曲到極度變形。
“師兄,還有多少丹藥,全都拿給我。”
成無尊心一橫,做出一個瘋狂的決定,“我豁出這條命,也要殺了唐邪,重新震懾這群武者!”
陳謙很受震動,當即生出一並冒死拚殺的決心,隻是當他一摸口袋,卻變得羞愧難當:“殿主,剛才那已經是全部丹藥了。”
“什麼!”
就像是一盆冷水,從而降,把成無尊的怒火瞬間澆熄。
隻剩驚懼。
剛才他究竟受了多重的傷,才需要陳謙拿出全部底蘊,來挽救他這條命。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髒腑劇裂,氣血動蕩,即便救了回來,也是瀕死之軀。
這場約戰,勝負已分。
“完了。”
這一刻,成無尊對於翻盤,再沒有半分幻想,他深吸一口氣,麵色灰敗,“師兄,想辦法與他們和談吧。”
陳謙頓時驚掉眼珠:“殿主,你覺得現在還有和談的可能啊?”
“那就盡一切可能,去滿足他們的條件,我玉清殿不能亡,我……”
到這,話音突然頓住,成無尊麵色憋得通紅,艱難開口,“我還不想死。”
陳謙心突然寒了。
他驀地想起,剛剛把成無尊救回來的時候,成無尊像是條喪家之犬一樣,起身大喊:“別殺我。”
一旦沒有了取勝的底牌,成無尊的骨子裏,就隻剩一具貪生怕死的靈魂罷了。
“如果你選擇投降,那我玉清殿裏,沒有你這一任殿主。”
陳謙狠下心,封住成無尊喉前的穴道,徑直把他丟下,向所有長老發令,“眾長老,一齊出手。”
加上他,在場還剩十位長老,聯袂一擊,連山峰都能強行削斷。
或許,他們能夠覓得一處勝機!
“是!”
長老們還以為這是成無尊授意,一個個戰意勃發,做出搏命的架勢。
“邪哥,這回該讓我們活動一下筋骨吧?”
蚊子把指骨捏的哢哢作響,讓人不由懷疑,下一秒,他能從兜裏掏出一個空酒瓶,跟這些人戰到昏黑地。
唐邪笑了笑,隨手把白骨槍丟過去:“這個給你。”
“我去,白骨魔窟的聖物!”
一入手,蚊子就認出它的來曆,“白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