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緊忙求饒,道:“不要……饒了我……不要啊……”
“你自己說不要饒了你。”瘸子高舉起手中大鏟,用力往下猛地一戳。
哢嚓……
攔腰斬斷,血漿噴飛。
“你這一手太血腥了!”疤痕男子看的直皺眉,三兩下拋出個坑,將白袍男子丟進去。
“他還沒死,你這是活埋。不是更慘麼?”瘸子又舉起手中是大鏟,道:“我來補一刀!”說完,又是夢得往下一戳。
唐邪朝坑裏一看,白袍男子被戳斷肩膀,仍未喪命。不過已經沒了求饒的力氣。
獨臂武者道:“瘸子,你這是在鄙視我麼?怎麼把他打的跟我一個樣?”
“我打偏了。”瘸子尷尬的笑了笑,說:“再說你的模樣哪有他好看啊?”
獨臂武者臉一沉,找到塊石頭朝白袍男子的腿砸去。
瘸子有些不樂意,說:“你這是故意的啊。”
獨臂武者昂著脖子,說道:“哪有?”
“沒有就好。”瘸子雙臂環抱,兩條胳膊不斷抖動著。
坑裏麵,白袍男子虛弱的說:“……讓我……死……求你們……”
唐邪曲指探出,一道氣柱戳穿白袍男子脖頸,結束他的生機,看著爭吵的瘸子兩人,歎道:“殘疾何苦為難殘疾。”
兩人聞言,臉羞的通紅,但是因為唐邪救過他們,都不敢反駁。
唐邪隨手一抓,將白袍男子的乾坤戒隔空抓入手中,這種手段他使用的還不是很熟練,以至於連幾塊泥巴也一同抓了回來,尷尬的笑了笑,說:“咱們先離開這兒,關於紀常長老的事情,我跟你們解釋一下。”
幾人路上邊走邊聊,唐邪很快將真假紀常的事情給他們解釋清楚。
瘸子拍了拍額頭,道:“我的媽啊,真是太瘋狂了。怪不得聽雨落會這麼敵視藥王穀,原來這一切都是恩人的手段啊。”
獨臂武者對唐邪更加佩服。
藥王穀的多麼大的勢力,居然被唐邪帶人給弄成現在這樣,內憂外患岌岌可危,必須要借著煉藥大典才能保存,簡直是不敢讓人想象。
“唐小哥,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為難真的紀常長老。”疤痕男子說:“您覺著,這個假的紀長老去了哪呢?”
唐邪閉目沉思幾秒鍾,說道:“誰接替了紀常長老的職務,誰可能就是那麼冒牌貨。”
瘸子問道:“不會被那霍穀主給殺了麼?”
“應該不會,那家夥畢竟是個高手。藥王穀需要這樣的人,更何況他和穀主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唐邪說著,就看到林中有幾名藥王穀弟子打扮的武者。
瘸子大喝一聲:“讓我來。”
那幾名弟子接到求救信服去森林中看個究竟,還沒找到地方。
瘸子出手就是殺招,一鏟子將最前麵的弟子劈成兩半。
“好大膽,敢對藥王穀的人動手!”另外的弟子剛驚呼出聲,獨臂武者已經欺身靠近,一掌結束身邊那人性命。
剩下三個人見情況不對,趕緊遁逃。
瘸子咬著牙說:“別放他們離開!” 又向前追去。
很快,剩下的三名弟子又被斬殺掉。
“也不知道藥王穀有沒有別人接到信符,咱們快點離開這裏?”瘸子目光詢問唐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