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壞我好事!”
紅衣男子見手下們恢複神智到處逃竄,氣的七竅生煙。
他是長生堂的長老赤囂。
最近隱匿在樟牙林中修煉,收到藥王穀邀請函後,心裏卻另一番打算。
長生堂、萬符殿、藥王穀以及問禪寺一直處於玉墟宮的壓製之下。
即便是魔修,也不能做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難逃玉墟宮老道的追究。
聖域之中,玉墟宮是金字塔頂的存在。沒有人能夠撼動他們,更沒有人敢招惹玉墟宮。
即便赤囂所修行的是魔門功法,可以通過殺害其餘武者、吞噬他們的內氣快速進階實力,可是他也不敢這樣做。
長生堂的人,已經習慣到山林中尋找瘴氣用來修煉。
魔門也弄的不倫不類,像個普通的宗門一樣。
因為此,藥王穀才敢邀請長生堂……
可恥的是宗門內居然有一些人因此而驕傲,認為修魔得到了聖域其他人的認可。
真是笑話。
這種自斷臂膀的修行方法有什麼能夠驕傲的。
赤囂認為這是奇恥大辱。
藥王穀和聽雨落之間的爭鬥,讓他看到了長生堂重新複蘇的希望。
赤囂希望將這潭水攪渾,越多的宗門被卷入爭鬥之中就越好。
隻有在混亂之中才能顛覆玉墟宮的地位,長生堂才能有出頭之日。
所以,這次的煉藥大典一定不能成功進行。
赤囂所能做的,就是在百樹城中盡可能破壞藥王穀門徒之間的交易。而後他發現,這個城市的人們充滿貪欲、廝殺、爭鬥。很容易被控製。
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出現在赤囂腦海中。
那就是,將這座城徹底的毀滅掉,讓藥王穀、陣符殿和聽雨落他們什麼東西都拿不到,再嫁禍於三股勢力相互爭鬥的結果。畢竟那些嘍囉的神智都已經不太清醒了,就像是布偶一樣可以隨意擺弄。
就在計劃將要完美完成的時候,唐邪出現了。
還有,他手中那一粒丹藥,那簡直就是修魔者的克星,這種千清丹能讓煞氣難以凝聚。
煞,是修魔者常用的手段之一。
除此之外,赤囂仍然有不少的手段,不過麵對唐邪,他卻沒有必勝的手段。
死死盯著唐邪幾秒鍾,將他相貌記在心中,長嘯道:“此仇,我必報!”遁逃而走。
“報仇你還跑!”
唐邪抬腳追上去,剛追出幾步,廢墟中衝出兩道身影。
這兩人是赤囂的左右侍衛,均有桎梏境一品。兩人突然襲擊,劍光帶著金芒斬出。
不過,這金芒隻是障眼法。
厲害的是隱藏在金光之下的那一道道黑絲,裏麵帶著一股吞噬的力量。
百樹城的城主和長老就是吃了這方麵的虧,才被斬殺。
倉促應敵,又是兩名桎梏境。連護閣長老都為唐邪捏了一把汗。
“哼!”
唐邪冷哼,抬手,龍子劍格擋。
叮!當!啷當!
瞬間,交手幾十次。
那兩名侍衛心中驚駭不已,不僅是玄兵上兵紋受損,重要的是唐邪身上的力量好像剛好克製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