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忻宜城的熱鬧繁華,趙宇峯就越發的興奮,他大步流星,急著到城中去感受這裏的城市氣息。
“哇!想不到這巹南城比忻宜城還大,這裏地勢比較平坦,交通也比忻宜城發達。與忻宜城不同的是,不像忻宜城那麼幹淨。這裏的街道都是瓦礫土路,不時被風吹起陣陣塵土,讓讓人感到呼吸困難,所以街上大多數的人都用麵紗遮住臉龐。
他大失所望,剛才在城外的那種好奇心跟愉悅感蕩然無存。
“這是什麼鬼地方?簡直要人命。”趙宇峯自語一聲心想:“在這種地方待時間長了,肯定得病,還是盡快找個人打聽一下神箭堡的去路。”
他盡量朝著沙塵少的狹窄街道走。
穿過兩巷,突見一個大的廣場,廣場上站滿很多人,正圍著中央的一塊牌碑觀看。趙宇峯好聲好奇,擠進牌碑一看,原來上麵貼著告示。
還好他認識篆體字,告示正是神箭堡所出的招貼:“神箭堡廣招護堡家將,不論出生,隻需通過考核,有識者到城南箭鋪報名。”
在場的人都對著告示指指點點,有說好的,也有所不好的。趙宇峯看完告示後退一步對傍邊的一年輕武者道:“兄弟,請問這城南箭鋪如何走?”
“城南箭鋪當然往南走了,難不成還往北走啊?”旁邊另一矮個武者生硬的答道,似乎對趙宇峯不屑一顧。
“這位兄弟是外來的吧?”年輕的武者倒是不擺架子。
“正是,小弟來自殤陰,聽說神箭堡廣招門客,特地從殤陰趕來。”趙宇峯按照萬雲鶴設計的台詞答道。
“殤陰?我看不像吧?殤陰亦是酷暑之地,哪裏同樣風沙漫天,何以到了這裏不帶麵紗?”那位說話生硬的武者用懷疑的眼神盯著趙宇峯。
趙宇峯靈機一動,編了個幌子道:“哦!這點風沙算什麼?比起殤陰,這裏簡直是人間樂土,在下到了這裏感到氣息順暢,根本不用帶麵紗。”
矮個子武者半信半疑,但也懶得再跟趙宇峯搭話。
“原來這位兄弟也跟在下一樣是來應招的,且隨我去,我倆正好做個伴。”年輕的武者很有禮貌,語氣和順客氣。
趙宇峯急忙答道:“如此甚好,兄弟我初到貴地,人生地不熟,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兄弟客氣了,走吧!”
年輕的武者說完便拉著趙宇峯擠出人群,前往城南箭鋪。
一路上,趙宇峯盡量少說話,以免暴露出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語言。
但那位熱心腸的武者性格卻很外向,他一邊走一邊打量著趙宇峯的全身上下,完了問道:“兄弟,殤陰之地當真比這巹南城惡劣?”
“是啊!這裏的空氣好多了?”
“啊?空氣?何為空氣?元氣、凝氣我尚知曉,卻不知這世上還有空氣?兄弟之言真是奇妙。”
趙宇峯還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急忙補充道:“呃!我的意思是這裏讓人呼入的氣息很好。”
“哦!原來如此,小弟從未到過殤陰,卻不知原來氣息還可以稱作空氣。小弟尕多,家住巹南城北麵十五裏,還未請教兄弟高姓大名。”與趙宇峯同行的武者先是好奇趙宇峯說的新名詞,但他並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而是爽快的做了自我介紹。
趙宇峯當然知道,人心隔肚皮,此行絕不能以真名相告,這樣進入神箭堡也不會引起注意。於是看著尕多回道:“小弟趙山,殤陰人,叫我阿山便好!”
“看兄台年紀應長尕多幾歲,尕多應稱你山哥才是。”
“尕多兄弟客氣了。”
兩人走了三條街,又過了一座小木橋,最後來到一條沿溪巷,在沿溪巷尾的一個寬大店鋪有二三十人在排隊,店鋪的前台豎著一塊牌匾,牌匾上同樣用篆體字寫到‘城南箭鋪’四個大字。
“山哥,城南箭鋪到了。”尕多指著沿溪巷為說道。
“應招的人還不少,我們到前麵排隊報名吧?”
“好,山哥比我年長,理應走在前麵。”
見到尕多對自己甚是客氣,還稱呼自己為‘山哥’,趙宇峯也想誠心結交這個朋友,到了神箭堡也好有個照應。於是笑著說道:“誒!幸得兄弟帶路,你當排前麵。”
“還是山哥居先,小弟緊隨你後,這樣到了考核之時,我兩也好有個照應。”尕多說什麼也要讓趙宇峯排在前麵。
此話正中趙宇峯下懷,而且盛情難卻,趙宇峯也不再推辭,隻好當仁不讓,他想:“反正這隻是報名,選不選得上還是另外一回事,最多在選拔時對尕多加以照顧,希望能一起進入神箭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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