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我要下去看我女兒。”
終於,魔主夫人的腳步停在了兩位血魔教眾跟前,說明來意。
“敢問魔後,可有魔主大人的手令?”
那兩名血魔教眾聽到魔主夫人的命令,雖然不敢有些許的怠慢,但還是堅守本職地詢問道。
“我看我女兒,還用得著我夫君的手令?”
冷眼掃了一眼那兩名血魔教眾,魔主夫人故作生氣地喝道。
“這。。。。。。”
那兩名血魔教眾見魔主夫人的態度不善,不免有些為難。
“我知道,你們兩人身為八重殿煞,卻被派遣看守這裏,心裏定然會我夫君有所不滿。”
眼瞅著對麵兩人麵露難色,魔主夫人話音一轉,忽地又開始勸誘起來:“如果你們能讓我見上我女兒一麵,我可以保證,明天你們便能夠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不必在這裏枯燥無味地苦蹲守下去。”
此話一出,那兩名血魔教眾臉色頓時一喜。
老實說,看守蘇傳芳的禁閉之處,的確不是一件舒服的差事。
原本這兩人的身份,都是處於高層的八重殿煞,在教中也算是作威作福的人物,別說站崗這種苦活了,平日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有手下打理。
現如今叫他們這等大人物來作如此低賤的工作,偏偏這工作還半點油水都撈不到,自然心有不忿。
故此,魔主夫人的這番話語,對於他們來講猶如沙漠中的甘泉。
“可是魔後殿下,如果卑職擅自放您進去,魔主大人那邊——”
不過高興歸高興,這兩人也不是那種會立刻就被衝昏頭的人物,不由得謹慎地問道。
“責任自然都在我的身上。”魔主夫人大手一揮,包攬道。
得到這番保證,那兩位八重殿煞暗暗相視了一眼,最終擺出一副陪笑的模樣,說道:“既然如此,卑職這就為魔後殿下開啟機關。”
一邊說著,他們一邊從懷中掏出兩件造型奇特的邪寶,妖氣一催,便組合到一起。
隻聽一陣沉悶的“隆隆”聲響,這旁廳的地麵之上竟然裂出了一條大縫,緊接著朝下行走的階梯,便顯露出來。
看到這一幕,魔主夫人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抬腳便向階梯邁了下去。
展飛鴻見莫主人走了下去,連忙緊跟兩步,作勢也要邁向階梯。
“等等!”
就在這時,那兩名八重殿煞忽地將展飛鴻伸手攔住,臉色懷疑地凝望著他。
不動聲色地躲避開兩人的目光,展飛鴻的心中不免一緊。
“你們攔我的丫鬟做什麼?!”
察覺到身後的異樣,魔主夫人連忙轉回頭來,厲聲厲色地質問道。
“原來是魔後殿下的侍女,真是多有得罪。”
那兩名八重殿煞聽到魔主夫人的呼喝,表麵上顯得十分客氣,但話語中卻仍舊固執地說道:“不過卑職二人終究是指責在身,放行魔後殿下一人,已然失職,若是再將這位姑娘通融進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怎麼,你們這是在懷疑我?”
這二人的話隻說得魔主夫人臉色一凜,冷聲冷語地問道。
“不敢不敢,隻是最近鬧出了那位狼首的罪事,卑職不得不防啊。若是真的有了閃失,憑借卑職二人的低微身份,便是有一千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故作為難地苦笑了兩聲,二位八重殿煞索性誇張地說道。
“哼,懷疑就懷疑吧,解釋什麼?”
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魔主夫人僵著臉說道:“我帶這丫鬟前來,無非就是幫我提些女兒愛吃的點心瓜果,你們若不信,大可以打開那食盒檢查一遍!”
聽到魔主夫人的話,展飛鴻手疾眼快地徑自將食盒遞到了那二人的麵前,開始一層層地打開蓋子,展露出其中的東西。
這兩位八重殿煞瞅遍了食盒中的東西,點頭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尊請魔後殿下,親自提這食盒下去。”
這話傳入魔主夫人的耳中,隻氣得她暗暗咬牙,折騰了半天純屬白費功夫。
“好吧好吧,既然你們堅持不放行,我便跟你們實話說開,這丫鬟其實是因為我女兒想見,我才特意帶來的。她從六歲之時,就陪伴在芳兒的身邊,也算是個小時玩伴,你們也知道我家芳兒的情況,能有這樣的一個玩伴,純屬不易。。。。。。”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經過片刻的編造,魔主夫人便開始打起了成篇大套的親情牌。